叶星楚饶有兴趣的看着陆离，她有表现得这么无所事事吗？

叶星楚跟着陆离到了城东一家民居门前，里里外外围满了人，官差们忙着维护秩序。

城东是贫民区，住的都是些手艺人穷人，治安因为地处皇城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叶星楚从人群里穿过，进了院子，院子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尸体已经腐烂了，尸臭的味道院子里都能闻见。因为死者死在屋里，门窗紧闭，死了几天也没人发现。今早是隔壁邻居想来借个东西，才发现姑娘死在屋里了。

据死者邻居说，这个姑娘就只有个妹妹，在一个大官府里当丫鬟，一月能回来一次。死者平日待人和善，也没和人结怨，平日里就做些针线活计拿出去卖，经常几天不出门。

“是什么原因？”叶星楚看着仵作在检查尸体，还好是秋天，尸臭没那么浓。

“看这症状应该是中毒。”

叶星楚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丝妖气，但仔细想去辨别时又感觉不到了。

中毒吗？

叶星楚仔细观察着房间里的布置，就是普通姑娘的闺房，妆奁里装着几只木头簪子。

“这是什么？”叶星楚看着妆奁旁边有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是已经碎了的胭脂。

“小姐，怎么了吗？”陆离看着那盒胭脂，有什么不对吗？

“这味道，我好像在哪儿闻过。”

叶星楚放下胭脂，自己对这些胭脂水粉不感兴趣，也实在想不起来这味道哪里闻过，放下胭脂又看了看周围。

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尸体早在没死亡之前就腐烂了，如今放了几天更是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就这样静悄悄死在这院子里，几天都没人发现。

叶星楚伸手将女孩的眼睛闭上，眼珠早已经腐烂了。

“走吧。”叶星楚转身出了院子，门外还围着许多想看热闹的人。

也许这些人里也有女孩的邻居，也有女孩帮助过的人。

“小姐，老爷明日启程去渭南，你要一起去吗？”陆离看叶星楚从院子里出来后兴致就不太高，想要说些什么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去。”

楚清妖骨失窃对他们来说是大事，前些日子忙着阮尚书的案子，这几日得了空闲就忙着赶去渭南。

楚清妖骨被封印，按理说已经妖力尽失，而且没有妖的身躯能承受楚清妖骨的能量，为什么会有人偷窃已经无用的妖骨？

“阿离，你说那个女孩子是人杀的还是妖杀的？”

“人吧，我没见过有妖杀人是这种方式。”陆离挠挠头，这案子可能是妖做的吗？

叶星楚没说话，也许真是自己感知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