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拿着干毛巾,擦拭着湿润的黑发。她听到大厅内,任老爷的声音,便走了来,“爹!您怎么来了?”
“婷婷来,快来坐。”任老爷招手叫来婷婷。
今夜的婷婷,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亭亭玉立的高挑身姿,肤如凝脂,玉白的纤纤细手,娇媚的红颜,让人错觉,就如仙女下凡了一般。
任婷婷点了点头,前来,坐在了任老爷的身旁,“爹!这么晚了,还在和余镜哥谈什么呀?”
任老爷笑了笑,看向了余镜,“余先生,是否已有心人啊?”
“爹!你怎么突然问余镜哥这个?”一旁的婷婷有些惊诧,皎白的脸颊,浮现了一抹红晕。
余镜笑着摇了摇头,“让任老爷见笑了,自打修道以来,全心以赴,更别提什么心了。”
“哈哈哈!年轻人的情感,都是随缘融洽而来。我家婷婷也刚满十八,也是正值青春美貌之时。余先生是个明白人,我任某人就不捅破这层窗纸了。”任老爷笑逐颜开,拍了拍婷婷的手膀。
余镜礼貌笑了笑。任老爷这一番话语,言外之意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任老爷对余镜的能力表现,还是为人处世,都十分的钦佩。话不说明,只是怕了余镜此时没想好,便一口回绝,断了一段还有可能延绵的姻缘。
任老爷笑着拿起桌的锦囊,塞在了余镜的手里,“余先生,请放好。我且先回去了。”
“爹,我送送您。”任婷婷乖巧的扶着任老爷,和余镜一起,送任老爷到了门外。
余镜刚送走了任老爷,刚要关木门,就发现了文才秋生两人,急匆匆地往义庄屋外赶...
“余镜师父!”文才憨憨地挥手问候。
余镜点了点头,“这么晚了,你们俩人还要去哪呢?就九叔呢?”
“我师父让我们去邻村捉鬼,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待会就过来了。”文才跑了过来,说道。
秋生也跟了过来,笑嘻嘻,“余镜师父,任小姐怎么样啊?你们有没有...”
“喂!师兄,快走吧,师父看我们没有先到,该教训我们了。”文才焦急催促着。
秋生挥了挥手“余镜师父下次再聊,我们走了。”
余镜笑了笑,目送了文才秋生离开。这两个人真是调皮捣蛋。
不过这么晚了,出任务也是正常的,余镜没有多留意,便转身关木门,回屋休息。
喔喔喔!
次日天将亮,门外的公鸡已经在打鸣。
余镜伸了一个懒腰,洗漱了一番。便到堂前的佛像,朝拜点了一炷香注入。
“早啊!余镜哥。”任婷婷乖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