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一抖，然后老老实实回答道：“喝酒、听戏，闲暇之时找秦淮名J畅谈人生。”

朱棣一脸赞许：“对嘛，这才是我儿子应该有的样子。”

众将领：？？？

你特么好像很得意是怎么回事啊？

朱棣瞟了瞟众将领：“这蒙古各部落斩杀不尽，众将领有没有什么征服他们的好办法？”

副将王聪是个儒将，读过几年书，当即拱手道：“禀陛下，末将以为，此次荡平鞑靼之后，可以顺势普及我儒家文化，让这些蒙古马贼读读书，他们听了圣贤的话，自然会归附我大明，再不敢起反叛之心。”

朱高煦一脸苦瓜相的看看王聪，道：“我怎么觉得让他们读书更容易造反了啊。”

和朱高煦交好的霍亲道：“末将以为汉王爷所言极是，圣贤书读起来晦涩难懂，就算我们能给他们找到老师，他们自己也读不进去。”

王聪不敢怼朱高煦，但是他敢怼霍亲。

王聪当即反驳道：“这些马贼都是马民族，擅长骑射，今天斩杀明天便会重新聚在一起，继续骚扰边境，靠杀戮是杀不尽的。

如果圣贤书都不管用，那么什么还能管用？”

霍亲想反驳，一时却有些语塞。

朱棣没理会他们的争论，他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下，此刻听到王聪的说法，忽然转头看了一眼王聪，道：“你们平常看吗？”

王聪愣了一下，点点头，“有看，也有听说书人讲。”

他犹豫道：“不过陛下，蒙古人和我们文字不通，况且虽然是白话文，但想看懂也需要些文字功底，他们不一定喜欢啊。”

朱高煦点点头，老老实实道：“是，我就看不懂。”

众将领：(⊙o⊙)…

朱棣摆摆手，道：“《三国演义》之类的肯定不行，《水浒传》也差些火候，太晦涩，他们确实看不懂。”

此时《三国演义》和《水浒传》都已经普及。

某种程度说，晚明时期写就的《金瓶梅》就是《水浒传》的同人。

听到《水浒传》这个词的时候，凌振用一种特奇怪的眼神看了朱棣一眼，默默地一句话没说。

朱棣骑在马，喊了一声：“小鼻涕，你给我拿纸笔来。”

小鼻涕答应一声，不一会，递过来纸笔，他可以递过来一个木板作为支撑。

朱棣拿着纸笔，略略思忖，在纸写下了书名：“《水浒：开局我睡了武松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