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秀懒得理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相,收好手机,看向仍然坐在地上没有起来的郎渭。
郎渭脸上不但没有羞愧之色,还一脸愤怒地看着胡任富。
显然是在怪罪胡任富让她落地出丑。
如果眼光能杀人,胡任富恐怕已被那恶毒的眼神杀死了很多次。
“你只是公司职员家属,连公司职员都不是,你跑到我家来跟我老公汇报的是什么工作?莫非你还在外面从事着性工作,所以才穿着比基尼来跟我老公汇报这个?除此以外,你有什么名义在我家中出现?”
杨四秀看着郎渭轻蔑地说道。
“知道我不是你公司的员工,便不要在高高在上,颇指气使,受你老公所邀来作可以不?我高兴,陪着刘小燕来行不?”
郎渭倏地起身,看着杨四秀毫无畏惧地说道。
“不知羞耻的恶毒女人,你的无耻竟然带有洪荒之力,我照样也被你打败了。”
杨四秀扭头看看胡任富说道:“因为她是刘小燕的朋友,我才将她介绍给你,知道你不大看得上她,仍然一力撮合,现在看来,是我害了你,真是对不起你。”
胡任富扶扶眼镜,茫然无措,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一听这话,郎渭就然暴跳如雷。
“你一只四眼田鸡,银样蜡枪头,靠看别人眼色过日子,就一懦夫,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老娘,老娘从来也没看起过你,你算什么东西,家里家外,你象个男人么?”
郎渭指着胡任富的鼻子跳着骂道。
杨四秀听了这番话,用奇怪的目光看了胡任富一眼,无话可说。
胡任富莫非有隐疾?
郎慧话里的意思太明显,如此直白地当众说出来,太伤男人的自尊了。
胡任富羞愧得无地自容。
为了照顾下属的脸面,杨四秀决定先退一步,说道:“老胡,你先回去吧,我得回我房间看看,如果在我的房间发现这两个女人的衣裤,我得照几张相,作个留念。”
郎渭和刘小燕一听这话,象屁股着了火的猴子一般飞似窜向房间。
胡任富看看杨四秀,默默地转身走了。
陈旺财这才回过神来,“啪”地跪到杨四秀面前,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婆,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这次吧。”
杨四秀用厌恶的眼神看看他,说道:“别在我面前玩下跪这种套路,当了你这么多年的老婆,知道你眼里只有目的和利益,尊严和脸面在你眼里就是个屁,别的男人膝下有黄金,你膝下却只有狗屎,你给我下跪,会让我感觉踩到了狗屎。”
“那你要我怎样,你总不能把我杀了吧!”陈旺财仍是一幅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房子已经被你弄脏了,再也不能做了,连落在我们共同财产的名下都不行,我回酒店了,明天你出一份授权书来,这房子我得把它卖了,反正咱们的房子还很多,另外住一套吧,毕竟作了这么多年夫妻,怎么处理,先冷静三个月,三个月之内,别来找我,在这期间,我把你身上用我身份证办的卡停了,我们之间反正已经失去了信任,反正不差钱,你用自己身份证办们卡,好好反省吧。”
杨四秀说完转身就走,给陈旺财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