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所后,又让人给景瑜看了,确实是楚寒说的气急攻心,一时承受不住才晕倒,休息一会儿在喝点药就好了。
楚寒摆摆手示意郎中出门,又叫巧儿去煎药,这才折身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及时还昏迷着却依然紧锁着眉头的景瑜。
越看越觉得恨铁不成钢。
“你说说你,不就是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戏码,值得你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你之前没遇见谢铮的时候那些年不还是过了?”
走在床边坐下来,楚寒越想越生气,气势汹汹的伸手想把景瑜额间的紧蹙抚平,可是真当碰上的时候,力道又放柔了。
情之一字,又有谁能说清道明?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楚寒愤然起身,拉开虚掩的窗户,飞身跃进黑暗之中。
…
此时谢铮已经回到了候府,他禀退了其他的人,只留了莫言和他一起在候府里慢慢的走。
莫言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看着自家主子走在前面一句话都不说,心里难受的紧。
“主子,你为何不说?”他都要忍得憋屈死了。
“说什么?”谢铮的话轻飘飘的,像是从远方传来,没有什么重量,“什么都不该说。”
“可是……这样,您和小公主一起互相折磨又有什么意思呢!”
“就是不想互相折磨,才不能在一起。”说完,谢铮又重重的咳嗽了几句,莫言就要上前,却被谢铮摆手没在上去。
“主子,人活一世不就是要做所有开心的事吗?”
“是啊,没有什么比活着的时候快乐更快乐的了,现在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