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颤颤咬住唇瓣，他们的职业道德是不可以将对方的信息透露出去，可眼下生命旦夕，眼前的女人又犹如魔鬼，如果自己不说，恐怕就会被反杀。

他看了一眼一地受伤的兄弟，咬牙闭眼，仿佛这样就可以避开自己对自己的谴责：“是一位姓苏的小姐。”

“卷发？”皎梨反问。

老大先是没明白卷发是什么意思，但很快他意识到说的是对方的头发，立即点头如拨浪鼓。

“说话。”皎梨气势逼人。

被她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是。”

“身高一米七？”

“差不多。”

“苏雪兰？”

老大犹豫了一会，点头：“好像是，和她一起的人好像就是叫她雪兰姐。”

皎梨关掉录音，保存。

老大颤抖着问：“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想走？”皎梨看向他：“作为杀手，不遵守职业道德，爆出雇主的信息，可不是好杀手。”

老大：……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说了，你还想怎样？”

“杀手能混成你这样，也是丢人。”皎梨有些鄙视。

殷慕内心是五味杂陈。

直到陈助理带着人过来，看到一地受伤的人群，一脸惊讶和崇拜：“殷总，没想你身手这么好，枪法也是一流。”

被夸了一顿的殷慕反而更复杂了：“不是。”

陈助理依旧是一脸崇拜：“殷总不用这么谦虚……”

殷慕：“……我是说不是我干的。”

陈助理诧异，又看了一眼地面惊恐难安的一堆人：“那这是……”

难道他们这是自相残杀？

殷慕无语扶额：“是落落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