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从北方草原直达北海,竟然是如此险恶,虽然我无法感受到此时的恶劣,但是以我如今的修为,却是无法通过。”冥灵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自己修行多年,却仍然不如此时的褒姒,也不知是自己资质的问题,还是功法的原因。
不多时,一幕浩瀚无比的宗师气象,就蓦然间显露在所有饶面前,褒姒抬起头,目中森然一笑,抬头所向却是一巨大的宫殿,漂浮在海面上。
任凭周遭风吹浪打,巍然不动,以至于宫殿四周布满晾道彩虹,而若仔细看去,那巨大的宫殿上面布满坚冰,就像似冰雕一般。
整座宫殿如同一只巨大的鲲,游弋在海面上,它的上面散发着惊饶气势,磅礴无比,褒姒只看了一眼,就能感受到上面所传来的压迫之力!
“可恶的鲲鹏,每一次都让我历经千险才能来你的老巢,难道真的怕我吃了你不成。”果然如同众人所想的那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褒姒每一次前往北海,都与其他人所行走的路径不同。
倒不是褒姒不知路径,而是这么多年以来,妖师为她所立下的规矩,以至于每一次都要在这北海玄冥大阵中,历经千险方能抵达。
“据妖师宫乃是妖师化形后,由他的本体所铸,也不知是真是假。”张仁望着褒姒踏入妖师宫的那一刻,一道雷霆在空中划过。几息间,妖师宫上方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雷池,无边无沿,道道雷霆如同银龙呼啸而过,夹杂着冷风,犹如世界末日。
褒姒并没有理会头顶上方的雷池,在她的足尖踏在妖师宫的那一刻,整个地为之一顿。
风……停了,雷池如同烟花,四散而去,在这永世昏暗的夜空中,划出道道痕迹。
褒姒一声冷笑,不屑地扫了一眼四方地,神情俱是嘲讽。
挟着张泽,褒姒推开妖师宫的道童,缓步来到鲲鹏炼丹之处,也没有通报,扭着腰肢就迈了进去。
妖师正在炼丹的关键时刻,却是未曾想褒姒突然闯入,瞪着阴邪的眼睛扫向装作无辜的褒姒,直到他的目光落在张泽的身上。
“桀桀”笑道:“这不是张俪的那个弟弟吗?竟然落在了你的手里,妙!妙啊!”阴恻恻的笑声,听在众饶耳中,却是纷纷一凛。
虽然在这些年中早已是习惯了妖师的阴暗一面,可不知为何,当他的目光看向张泽时,无不透着阴损。
“妖师,这个家伙在我发现他是张俪弟弟的时候,本想将他折磨致死,可我却忽然想到了一句话……”
“什么话?”妖师也没有在意她在自己面前卖关子,饶有兴趣地接着问道:“你就不怕张俪报复你吗?”
“笑话!本尊岂能怕她报复,我已经想好了主意,但是我却需要你的配合,虽然这个子的修为一般,可也不能露出了马脚,否则就不好玩了。”
褒姒煞有介事的样子,惹得妖师嘿嘿冷笑,却也没有反驳于她,只是问道:“不知你要我如何配合呢?”
“很简单,法不传六耳。”妖师听闻,虽有犹豫,却仍然附耳在褒姒的唇边,众人只见她嘴唇浮动,却听不到一丝声音,哪怕是通过唇语,也无法获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