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翎灏似懂非懂，其实主要还是没有见过，不知道世间还会存在这样的现象。“不懂也没关系，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

“我知道了。”一如既往地冷静倒让何昭昭惊讶不已，听到这不应该很惊叹吗？这都是什么鬼现象和鬼语言，听完后还一副我知道了，懂了，好像只是在聊一件平常事而已，不过这样也好，何昭昭省去很多其他的麻烦。

“好了，我该说的说完了。”

“那你可能也会如你说的某一天会离开对吧，回到你所谓的国家。”

“可能。”季翎灏眼睛里的光暗淡了一些，“嗯，对了，开张的事提前派人说一下，人情先记着。”仅仅问完这些季翎灏就起身离开了，何昭昭一头雾水，本来以为多大的事，“就这，就完了？”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走了，福叔这时候过来了，“小姐，没什么事吧？”皇上亲临，福叔是第一次见，生怕有什么事情。

“没事，福叔，只是聊了一会。”何昭昭说的云淡风轻，福叔松了一口气，“小姐和皇上关系还挺好？”

“一般吧，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没事，您去忙吧。”

“诶。”不该问的不问，福叔养成了习惯，只要没什么事就行。不过何昭昭后知后觉，怎么，季翎灏来到这和自己谈了个条件？让恋儿出来不是用不着如此的吗？“算了，碰上季翎灏，脑子都转不过来圈了。”晃了晃脑袋，也不必考虑那么多，喝了口茶继续开始了自己的沐浴阶段。

“皇上回宫吗？”

“回宫。”小夏子没想到出来之后的皇上和之前有点不一样，平常面无表情，今日在这个基础上能看见一丝担忧，眼睛是窗户，她可以传递出很多东西，‘这昭昭小姐和皇上到底谈了什么，让皇上如此神态。’小夏子也不做声，只是自己心里揣摩着。回到乾清宫的季翎灏反倒发起了呆，这还是第一次见，小夏子小心翼翼端上一杯茶，默默退到一边。

‘我对她？为什么会感到舍不得，只是见了几次而已。’

“小夏子，你说舍不得一个人是什么原因，而且不是一直在身边的那种？”季翎灏突然的发声虽然吓了小夏子一跳，可也能明白今日皇上为哪般了，不过话说这莫家小姐要去哪里？

“皇上，奴才虽不属于正常人，可这还是知晓一点的，这是因为把一个人装心里了。”虽然不是高兴的表情，但小夏子也庆幸皇上这棵铁树估计要历经四季了。

“装进心里？”是什么时候呢，奇怪的丫头，怎么会被装进心里，季翎灏琢磨自己怎么会在意这样一个人，是刚开始怀疑她时的坦荡不羁，还是再见时舞台上的明媚动人，不知不觉已经记住了吗？

是啊，人和人之间哪里有那么条件要谈，无非是想把对方拉得离自己很近，能时常填满自己的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