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颜月芽愣住了，她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吼自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目光呆滞的看着对方。

牧野吼完之后，之前紧绷的防备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一脸颓废失意。

“你的没错，我就一个残疾人，废物，东海门赫赫有名的牧野竟然是一个双腿残废，空有灵根的而不能修炼的废物！”

颜月芽：……其实，你并不出名，出名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可她此刻不敢在刺激对方，刚才她就已经错话，打击的够厉害了，还是再给他留点面子，安静听他讲故事。

“嗯，你继续。”

牧野：………“继续？！继续什么，你以为我再给你讲故事吗？！”

颜月芽哦了一声：“然后呢，你在那次灭门之时其实虽然逃脱了，但是被废了双腿，然后遇见了这个魔修？”

“是，我和他做了一个交易，他替我报仇，替我修炼，我给他身体，让他享受自由。”

还不是讲故事………

“你所谓的报仇就是残害无辜女修士？”

牧野沉默了，没有解释，只是开口认输，结界也随之消失。

结界一消失，立马有了东海门的弟子上台将牧野抬走，直到下台，牧野都没有再开口一句话，一直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身影快要消失时，抬头看了眼颜月芽，眼神复杂。

颜月芽没能全部看懂，但她却看懂了他要表达的两种情绪，一个后悔，一个遗憾，以及最后的一个口型，对不起。

她不知道他在后悔遗憾什么，还有最后的道歉，究竟是给她还是那些死去的女修士，这些都没人知道，颜月芽也不知道。

直到牧野离开，颜月芽一直都没听到有人宣布她赢了，有些恼怒。

“裁判呢？！我这组的裁判官呢，怎么都没人宣布我是赢了还是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