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从来不谎吗，骗子。”

牧因泽擦着眼泪笑着：“才不是。”

阎野看着他有些许感慨，不由的蹲下身和他相视，牧因泽对他还是畏敬的，一时他这么亲近他很不适应，更多是觉得丢脸，因为刚才他哭了。

阎野抬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沉声开口：“我向软儿向你道歉。”

牧因泽摇头，阎野轻笑一声：“你和我时候很像。”

“哪里像？”

“那时候我也总会想是不是我妈妈在我就不会被其他朋友欺负了，是不是爸爸多爱我一点我是不是就会不会那么讨厌这个世界了，后来我长大明白了一个道理。”

牧因泽有点怔：“什么道理？”

“不是我不好，也不是他们不好。”

“我不懂……”

阎野站直身：“走吧，去上药。”

景月芜看着他有点困惑，因为他这番话她也不太明白。

不是我不好，也不是他们不好，那到底是谁呢。

牧因泽扯住他：“答案是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少将大人。”

阎野淡然一笑：“因为这世界本就如此。”

……

牧因泽去处理完伤口后就要走了，要回客殿休息，景月芜点着头：“你一个认得路吗？”

“当然，月儿姐姐你放心吧。”

“那拜拜哦。”

牧因泽点头，手拿起弓就要走了，但他突然回头冲她喊：“月儿姐姐我下次来还能看到你吗？”

景月芜一时没回答，她没什么记忆，她原本就是被阎野“寄放”在西织这里的，他已经来了，应该会带自己走了，应该是不能了吧。

牧因泽看她的样子就仿佛知道了答案，不禁有点失落，但景月芜看着他笑，“泽！想我了就来找阎野，他一定知道我在哪的，但你也可以告诉我你的家在哪，我有空也找你玩！”

牧因泽笑了笑：“我家在普市，普市牧家寒居山庄牧公馆。”

“我记住了。”

“月儿姐姐我喜欢你这个好朋友。”罢他快速朝远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