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是梦？”程远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个梦前半段旖旎，后半段……所以如果不是梦，那他跟颜如发生过关系？

“对，不是梦，本来就是你们在一起了啊，只是颜如玉介入，你又在意她精神病的身份，才弄成今天这样。”

司沐瑶慢慢吞吞的喝了口咖啡，笑着继续说：“其实这件事很简单的，看你怎么理解。”

“不简单！”程远激动的转身，“如果是她，我必须对她负责。”

“是，你必须负责，你不在意她精神病？”司沐瑶又问。

这一次程远像是长了脑子一般，他回头，神色认真的看着司沐瑶，“应该不是精神病。”

“是，从不是双人格，不过是她姐姐的灵魂也在那个身体里罢了。你现在找她说清楚，以后还是要面临她必须跟她姐姐分开的问题。”司沐瑶道。

程远闻言，眉头微微一蹙，转而盯着司沐瑶这里。

桌子上又出现了开心果的果壳，司沐瑶的动作很慢很慢，她在享受着美味。

程远深深的看了司沐瑶一眼，他抓住一把开心果，也坐下，不过他没吃，而是认真的剥开，将里面淡绿色的果仁放在司沐瑶面前。

求人，总要有求人的态度。

这些他很早就学会了。

司沐瑶笑了笑，捏起一粒开心果，拍手道：“不错，孺子可教。”

吃了几颗之后，她说：“你们确定要结婚的时候，我可以帮你们申请特殊援助，帮颜如跟如颜分开。”

程远手上动作一顿，静静的看着司沐瑶。

“那个如颜，就是……之前我讨厌的人格？”程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