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出现一个强烈的想法，颜如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司沐瑶懂得读心术，程远的心思，此刻她读的清清楚楚。

于是乎，就看到司沐瑶拍拍颜如的肩膀，勾唇浅笑：“小颜如，你先回去休息，我跟程远聊聊。”

颜如闻言，愣怔了两秒，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转而跟程远说了声再见，进入公寓大楼。

而程远，他一直盯着司沐瑶，眸色沉了沉，欲言又止好几次之后，才终于开口：“你想说什么？”

“这里不方便聊天，换个咖啡厅怎么样？”司沐瑶问。

程远点头。

咖啡厅内，司沐瑶要了一盘开心果，自顾自的一直在吃。

程远静静的看着她，等她先开口，但始终等不到。

憋不住了，程远便主动问：“沈小姐，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

司沐瑶将刚刚开心果的果壳放在桌子上，轻轻的摆好，笑道：“看得懂吗？”

程远垂眸，看向司沐瑶那个开心果的果壳。

那是一颗爱心的形状，他自然看得明白。

但为什么给爱心呢？

“我不知道沈小姐的意思，明确些，好吗？”程远又问。

司沐瑶点点头，抬起下巴，笑的是有几分邪魅的，“问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