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时光荏苒,岁月如梭,时间总是不饶人,岁月这把无情的刀,每时每刻都在静悄悄的偷割着人们的青春年少,偷割着,父母的青丝发,偷割着父母那俊俏的容颜,让他们不在年轻力壮,岁月的掠夺过后,只留下了父母,银发皱纹沧桑容颜和虚弱的身躯。
左露看着妈妈的脸,心里不由的有一丝酸楚油然而生,仿佛眼里有些许泪珠,快要夺目而出了。
珠泪终于还是没有落下,男人有泪不轻弹。
左露收起伤感的心情加快的瓟着麻,现在的左露什么也做不了唯有加快的瓟麻,以便自己多干点活,以减轻母亲的劳作量,可能是现在唯一能对母亲所做的贡献了吧!
母子三人大概瓟了一个钟的样子,便把上午打的麻瓟完了,母子三人瓟完之后,时辰还早,妈妈说到,露儿啊!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再去丫口打点回来,晚上再瓟些。
左露听母亲这样说到,便说好的,妈。
那咱们走呗!左露和左权两人一人背着一个背篼,走在前面开路,妈妈走在后面,跟着两兄弟后面。
三人来到地麻地里,左露拿起般竹条快速的打落着麻叶子,不一会打了好一片麻地,那麻地上立着光突突的没有麻叶的杆子,就好像失去了父母的呵护一样,麻杆子光溜溜的站在麻地里甚是无助。
左露和妈妈,弟弟,弯下腰剥着麻,弯腰,起腰,走几步路,一套连环的动作才能把一根长的好的,高的,粗的农麻成功的剥离麻梗,脱离麻皮,然后剐下麻乧。
左露边剥麻,一边跟妈妈聊着天。
左露说到,妈,等把麻打完了,我和弟弟去套点野兔野鸡什么,万一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套个一两只,到时候拿到城里去卖,赚点零花钱回来。
妈妈听左露这般说到,便回答到,要的,打完麻,个人多看点书,该做的作业做好了,随便你们两兄弟那门耍。
左露说到时候我们去下好套,就去砍柴,不会整天看着那套的,下好套以后,套不套得到算看运气了。
妈妈听左露这样说到,回答着说,要得。
左露和妈妈边聊着天,边剥着麻,时间飞快,一转眼又到天黑了,趁太阳还未落下山,妈妈说到,露儿,权了,太阳快落山了,我们回家吧,等会天黑了再回去的话就看不到露了。
左露说好的,三人将地上的一捆捆剥好的麻捡回背篼里,今天的麻杆比较好,下午也弄一捆回去,左露抗着麻杆,妈妈和左权一人背一背篼麻,一行三人,借着太阳的余辉慢慢的往家里走。
回家的路途比较缓慢,母子三人大概走了四十分钟的样子才回到家里。
回到家里,左露和弟弟便一人抗一捆麻杆那去到门前那种有稻谷的水田里浸泡,待浸泡一个月左右,麻杆空心了,捞起凉嗮至干,以备点火照路之用。
两兄弟抗着麻杆子,左露走在前面,弟弟走在后面,左露在前面遇着坑时,便提醒跟在后面的弟弟小心些。
左露左肩抗麻杆,右手拿着一把锄头,两兄弟走了大概事五分钟左右才到水田里,来到水田,左露在水田空隙肩用锄头刨两个大坑,然后把麻杆子扔进坑里,然在溪边搬了几个大石头压在麻杆子上,掏沟引水至麻坑,浸泡一月左右边之后,再来掏出来洗洗嗮干,就可回收了。
左露和弟弟泡好麻杆后,左露叫弟弟去对面菜地里拔几棵青菜回来以备晚餐的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