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着我去餐厅，口中一直：“你要是以后要是喜欢画画，就去考上城大学的美术系，那里的老师都不错。”

“嗯。”我答应着，但我心里并不觉得我有多么喜欢画画，也不懂什么上城大学美术系。

一家三口坐在桌上，从来都是没有一个人话，我爸一直定了规矩，吃饭的时候不要话。吃饭就要认真吃饭，有什么话就吃完饭再。

对于我来，吃饭的时间总是漫长而又压抑的。餐厅永远都是那么安静，知道今每次吃饭的时候我的话都很少，大概成了一种习惯了吧。

第二如期，一个差不多三十岁的女老师来到了我家，开始教我素描。她很细心，也很温柔，虽然教会了我怎么削画素描用的铅笔，但是她总是头一自己在家里削好带到我家里来。

她没有钢琴老师那么严肃拘谨，她的课总是轻松而又愉悦的，老实，我很喜欢她，也很喜欢上她的课。

第一授课完之后，我爸把她留在了家里吃饭。饭桌上她一直夸着我我有绘画赋什么，我对垂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害怕我爸会因为她在饭桌上话，而开启他的愤怒模式。

那一他并没有，他跟那个老师在饭桌上也聊着，着拜托老师以后好好教我之类的话。官方而又客套，我和我妈就安安静静地吃着饭，也不去理会他们谈论的话题。

当老师走了之后，我爸又显露出一副教师的模样，督促着我尽快完成老师布置的线条任务。他似乎对这些也略懂一二，一直指导着我，出画出的线条的问题。

不停地让我练习着，直到老师帮我削好的铅笔全部用完，我的手甚至都已经酸得抬不起来，他才让我停下来。

我休息一会儿之后，他对我：“梓涵，你今还没有练琴吧？”

“嗯。”我知道他话的意思，我摸了摸自己的酸痛的右手。

他也大概也看出来了，着：“你先用左手练练吧，待会儿右手不酸的时候再加右手。”

“嗯。”

他的关心在我看来都太过于虚伪，我真的疲惫不堪。我简直讨厌死他了，有时候我都不愿意跟他一句话。

即使他没有打过我，但对于他我还是很害怕，我知道不听他的话可能会带来可怕的结果，毕竟我也见过他和妈妈可怕的那一面。

他总让我弹奏巴赫的曲子，而我并不喜欢，因为对我来巴赫的曲子太难。其他曲子我也练过，不过我爸总弹得不好，他为此非但没有骂过我，还让我主要就弹巴赫。一开始我并不明白，直到我开始了解了巴赫之后，我才明白这其中深层的含义。

巴赫曲子是不需要情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