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眼神直勾勾盯着那些女孩子，对李海云：“兄弟，你先选。”

“啊，还是你来吧。”李海云。

“行行行，我先来。”王凯着，身体一摇一晃地挑了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就你了。”

那个女人：“帅哥走吧。”便带着凯哥走进了一个房间，凯哥进去还不忘回头跟李海云：“兄弟，明早见。”

李海云内心还是有些踌躇的，这种场所还是自己第一次来。老阿姨怂恿道：“选呀。”

李海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女孩子，突然发现一个低着头的女孩儿，仔细看有些眼熟。老阿姨见状对女孩：“玉子把头低着干嘛？抬起来。”

玉子没敢把头抬起来，老阿姨上去就捏住玉子的下颚然后抬起来，然后：“帅哥，你看这个行吗？”

李海云定睛一看，这不是肖吗？她怎么在这里？此时李海云尴尬，又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肖心里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李海云：“行，就她吧。”

“帅哥，不打扰你们了，好好玩啊。”老阿姨着叫其他的女孩子都进了大房间，肖领着李海云也进了大房间。

刚进门肖想帮李海云脱衣服，李海云一把握住了肖：“你怎么来干这种事了？”

肖转身走到了床边点上一根烟：“哼，来话长了。”

李海云依旧站在原地，沉默着揣测着肖的遭遇。此时正在抽着烟，穿着成熟裙子的肖一点都不像是之前那个聪明活泼，话也非常多的肖。

李海云心走到了床得另一侧，然后背对着肖，自己也点上了桌上准备的烟。肖掐灭了烟：“你要是不要，钱还是照收的。”

“你干嘛要来做这一行，你那么聪明。”李海云。

“这一行怎么了，赚钱多，工作时间又少，有什么不好吗？”肖直接躺在了床上，用着一种十分无所谓的语气着。

李海云又抽了两口烟：“你要不要考虑换个工作？”

“我现在可换不了工作哦。”

“为什么？”

肖坐起来，语气坚决地：“为什么？那总不是因为没钱，欠了别人几千块，要还钱呀，要还钱呀。”

“你怎么欠了这么多钱？”李海云。

“高利贷呗。”肖，“你现在在干嘛？”

“自己开了家商店，然后来这边看下有没有其他生意做。”

“厉害呀。”肖又笑着：“不过没想到，你居然会来这里玩。”

“哈哈哈，我自己都没想到啊，跟着那个人来的。”

肖递了一根烟给李海云：“不过也是，看你这样子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

“算是吧。”李海云答道，却总感觉肖的话中有种挑衅的意味。

“你怎么跟凯哥认识的啊？”

“下火车的时候认识的。巧的是，刚刚我在江边那儿差点被人抢劫，恰巧他过来，然后就跟着他过来了。”李海云：“怎么，你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