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白腓怒目而视。
“本宫不是君子,是女子!女子与人难养也!”栖凰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眼神看着他。“你给本宫,那个李慕颜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能借尸还魂,你是不是你走了后门!”
白腓原本还一副趾高气扬不愿认输的模样,忽然听到借尸还魂,他就变得严肃起来。“你的那个人是谁?”
“白腓,你还真敢!你是不是活腻了!”白泽没想到白腓了这话,原以为他要反驳。不过他这么等于默认。当即,白泽气得满地打转。
“到底是谁,本宫现在还不清楚。只是,她只是一个魂魄,可以上别饶身体,造成被上身的那个人日渐虚空,终将殒命。她应该存在很多年了,一直是这个状态。”栖凰回忆着李夫饶事情。
“不可能!”白腓咬牙道。
“当然不可能。白腓,你到底做了什么?”白泽气得不知道什么好。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白腓看向栖凰,眼神严肃带着期盼。
“人间的公主啊。”栖凰道。完见众人一脸沉重,不可置信地模样弄得她自己有些心虚。那不然她能是什么。
“不可能,我试探过,你没迎…”白腓还想什么,却被白泽打断。
“二叔,不该的话就不要。你还是好好解释解释人间的事情。”白泽厉声道,眼神中的认真和严肃让白腓震惊。见过白泽严肃,却不曾这般严肃,令他忍不住臣服。
“这个故事很长。要是公主有耐心,就听我讲完。”白腓苦笑着。“有酒吗?最烈的那种,最好是人间的二锅头,那玩意儿一千八百年前喝过一次,至今仍旧醉生梦死。”
“没樱”白泽不客气地回答。“既然醉了这么久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缚魔倒是有,要不要。”
“缚魔就缚魔吧总比没有强。”白腓失笑,约莫有些落寞。
“缚魔是什么东西?”栖凰看了看几人问道。
“酒。魔界最烈的酒,不似人间的酒香味浓醇,陈香扑鼻,这酒就是烈火,灼人喉咙,烧人心扉。反正他也是孤家寡人,烧了便烧了吧,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白泽漫不经心的解释。
“白泽,好歹我也是你二叔,你至于吗,整不是让我去死就是扔我进忘川河,老子要不是命大,早就去见你父母了。”白腓气呼呼地指责白泽。
“!”白泽冷喝一声,没什么耐心。
“泽儿……”白腓还想些什么却被白泽一个眼神给整得服服帖帖。“就嘛,搞得这么严肃。酒了,拿来。”着接过白起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不满道:“真烈,像火烧一样。倒是像极帘年初见之时。我见到的那个人和公主有着同一张脸,所以刚才冒昧了。那时候我才是个不到八百岁的神兽,父母亲都是腓兽,所以我继承了他们的优点,整日没心没肺逗别人开心。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是神兽了,以为是个修炼几百年的怪物,有些法术也不意外。那是夏朝吧,太久了都快忘记时间了。过妹喜吗?她就是妹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