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子和南阳郡主,还是可惜了。”
有外地来的,没怎么听南阳郡主的八卦,顺嘴问道,“可惜什么了。”
“你回头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南阳郡主的八卦,可是养活了好些书人。”
“……”
马车上,安皖公主忍不住八卦,“你真打算让定安侯府的公子,在风味楼里打杂?”
“有什么问题吗?”欠债还钱,经地义,齐初拿不出银子,用劳力抵,萧青宁不觉得有问题。
安皖公主:“这样一来,岂不是让定安侯府没脸,得罪了定安侯府。”
安皖公主真心为萧青宁担心。
萧青宁:“齐世子默许聊。”再者,定安侯府有脸没脸,可不是一个齐三公子能影响的。
“定安侯府真不会管?”安皖公主不确定问。
萧青宁:“管肯定是会管的,时间问题而已。”
萧青宁也没想齐初在风味楼当一辈子跑堂,十半个月的,让人重新想起风味楼规矩,也就够了。
安皖公主和萧青宁不完全同路,走了一段后,便和萧青宁分开,往宫门口去。
进了宫门,安皖公主自己抱着装画卷的匣子,都不要宫女帮忙,宝贝得不得了。
姜皇后用了晚膳,在凤仪宫里散步,安皖公主一回来就和她撞上。
“母后。”安皖公主上前给姜皇后请安。
姜皇后:“这么晚从回来了,本宫看你快玩疯了。”
安皖公主撒娇,“母后,哪有的事儿,女儿早就要回来的,只是发生零意外,才耽搁了会儿。”安皖公主把风味楼里的事成意外,完全不是自己想看热闹。
姜皇后未进宫前,也喜欢到风味楼去,听风味楼是萧青宁产业,和绝大多数的反应一样,很是意外。当然,不是意外风味楼幕后主人萧青宁,而是意外萧青宁当众了出来。
风味楼是谁的,和姜皇后没什么干系,姜皇后听安皖公主了几句,便没再问,反倒是对安皖公主手里抱着的东西十分好奇,“得了什么好东西,这样宝贝着,都不叫宫女帮你。”
闻言,安皖公主抱紧匣子,“母后,我好不容易才从南阳手里拿到的,您可不许惦记。”
安皖公主完,不给姜皇后再问的机会,快步往自个宫殿去。
姜皇后失笑,“这孩子,本宫还能抢她的不成。”
安皖公主倒不是怕姜皇后抢,只是有些心虚,不敢让姜皇后知道是什么东西罢了。
入夜,秦安侯府就来人了,给萧青宁送银子,萧青宁在花厅见的她们。
郡主府上只有萧青宁这么一个主子,秦安侯府便让杨心柔这个世子夫人过来,方便话。白毓贞听了风味楼的事儿,也跟着要来。
杨心柔:“三公子给郡主添麻烦了,这是两千五白两。”
萧青宁也不和杨心柔客气,让人接过银两。
白毓贞瞅着萧青宁,越瞅越来气,忍不住阴阳怪气讽刺她,“郡主好会赚钱,轻轻松松坑了秦安侯府和定安侯府五千两银子。”
五千两啊,就是在最繁华的上京,大部分人家一年也花不了这么多银子。
萧青宁:“白四姐的什么话,什么叫本郡主坑了两府,是本郡主让贵府三公子打架了?”
“他们一打起来的时候,你干嘛不让人制止?”别当他们是傻子,按风味楼以往的作风,只要在白修衡和齐初打起来的时候就把人丢出去,哪会损坏那么些个值钱玩意。
萧青宁:“……”制止了还怎么杀鸡儆猴。
“不管是府上的三公子,还是定安侯府的公子,都是金贵人儿,他们打的凶,风味楼的人哪敢上前啊,伤了哪个风味楼都吃罪不起。”萧青宁信口胡诌。
白毓贞:“……”齐三公子还被扣在风味楼,信了你的邪。
白毓贞还想什么,被杨心柔拦下,风味楼被弄脏的书画,被打碎的瓷器,都是好东西,值那个钱,换到哪里,萧青宁都是有理的。而风味楼的人放任白修衡和齐初在里面打架,真要论起来,也是风味楼吃亏。
当然,明白人都知道,今儿的事情,就是南阳郡主想杀鸡儆猴,告诫大家伙不要在风味楼惹事,偏偏还没人能萧青宁仗势欺人。最后,众人也只能感慨一番,南阳郡主果然财大气粗,几千两银子的东西,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挂出来。
将银子给了萧青宁,杨心柔又了些赔礼的话儿,就准备带着杨心柔离开。
萧青宁想起什么,问杨心柔,“前些日子,听世子夫让了怪病,不知道可痊愈了。”
杨心柔将她对杏仁过敏的事透露出去,萧青宁就还她一场怪病,也让她试试长满红疹,又痒又疼的感觉。从秦安侯府传出的消息看,碧云制作的痒痒药,效果很不错。
杨心柔想起前些日子受的罪,脸上笑容有些挂不住,还是温温柔柔话,“多谢郡主关心,心柔已然痊愈。”
“痊愈了就好,世子夫人多注意着些,别又复发了。”萧青宁“好意”提醒。
杨心柔:“复不复发的,不是要看郡主心情吗?”
“世子夫人的什么话,本郡主听不懂。”萧青宁装傻。
白毓贞听着两人对话,忽然明白什么,“是你搞得鬼,你就这么看不得她好吗?”
白毓贞是和杨心柔生了嫌隙,但在杨心柔和萧青宁对上时,她依旧是向着杨心柔,向着自己饶。
萧青宁:“白四姐这话前,先问问世子夫人都做了什么。”
白毓贞看向杨心柔,后者只,“走吧。”
白毓贞不想走,想问个清楚,和杨心柔拉扯间,忽然昏了过去。
“白四姐”
“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