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九承眉头紧缩。
这就是实验室天才冷美人白鹭湖一直在找的弟弟吗?
白露生也就是白邬寒笑了笑,“我姐联系到我了,也解释了前因后果,倒是你,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说完,少年脸上的笑容深了深,示意陆行远站得远一些,他要下车了。
陆行远后退了一步,白邬寒就打开车门,慢悠悠地下来了。
“我可是来给你们带惊喜的,知不道知道这一路,为了打听你在哪儿,我打听的多难?”说着轻轻敲了敲驾驶座的玻璃,随后这个窗玻璃也被摇了下来。
“苏勤?”陆行远微微一愣,惊讶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被叫做苏勤的男人无奈地笑了笑,也下了车。
随后从副驾驶下来了一个小孩,和苏勤长的几分相像。
“这就是苏仟吉吧?”关九承开口问道。
苏仟吉看着有个七八岁的样子,他抬头看了一圈,又低下头不言不语了。
苏勤道:“我们这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谢洛南那么专制的人,我们能诈死逃脱,但小息却不能。为了天衣无缝,我们不得不把她也瞒住。”
他抱歉地看着关九承和陆行远,“要不是一直关注接济着我们的盛先生今天给我打电话,或许我一生都不会知道,我的妻子怀着仇恨,伤害了其他的人。”
两人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陆行远道:“你还是应该跟她透个底的,不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也暴露了。”
苏勤点点头,揽着苏仟吉,“是我思虑不周,给大家添麻烦了。对不起。”
说着就和儿子一起,深深鞠了一躬。
关九承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最后拿出行车记录仪,“他们现在离我们只有十里地,但是我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我们打算慢慢收网。”
苏勤沉默着,看了看苏仟吉,“今今,你想不想见见妈妈?”
苏仟吉低着头不说话。
苏勤眼中闪过一抹沉痛,他认真地道:“我来吧,大概只有我现在能制止这场祸事。”
陆行远却仿佛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关九承道:“让他来吧,他说的对,这一场祸事,大概只能由他来终结。解铃还需系铃人。”
关九承看了看真诚的苏勤,又看了看记录仪上停滞不动的白点,道:“再等等吧。”话锋一转,问道:“你们多久没见了?”
苏勤满脸苦涩地看着儿子,“当时,小息生下今今,谢洛南为了灭绝南翁湾那帮人的心思,决定命令他的手下拐走今今。我识破了计谋,他就想要杀我。”
“今今过完年,就八岁了。”
“将近十年了,那么谢云在听到你的声音的时候,会不会觉得是我们在骗她?”陆行远明白关九承的意思了,他顺势接过话头。
苏勤沉默。
一旁看了半天的白邬寒啧了一声,“你们,就是典型的夫妻不交心。你不信任你老婆呗,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大的事都告诉她一声?”
苏勤被说的脸通红,“那个时候,小息并没有发现她的爷爷是那样的一个人,还在南翁湾里任职。”
陆行远白了白邬寒一眼,拽着他把他拽到自己身后,“小孩子家家都懂什么?安心看着。这就是典型不要钱的教训,以后记着可别给自己媳妇整这出。”
白邬寒不服,但也由着他,还回了他一个更大的白眼,“我可没有那样的爷爷。而且我要是爱一个人呐,我肯定把我心都给她,坦诚相待,毫不保留。”
说到最后声音渐渐大了,明摆着就是说给苏勤听的。
苏勤无奈地摇头,但却没有解释了。
于我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