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传来轮椅滑动的声音。
江舒没看见,男人转过身后,淡漠的眼神泛着一阵深邃。
他为什么帮她?
因为...
那双眼睛笑着的时候,泛起的弧度像极了他的舒舒。
莫名地,他觉得有些不愉。
那样的眼睛,不该对别的男人笑得这么灿烂。
若是墨子修知道真相,恐怕要哭死。
哪只眼睛看到那女人对他笑了,还灿烂,那分明是挑衅的目光。
墨闻之一边滑动轮椅,一只手却触动着心口上的吊坠。
十年了,就连舒舒的魂灯,都没安顿他的睡眠。
自从这个吊坠来到他身边后,他已经许久没有失眠。
为什么帮她?
就当是答谢,她送了他这东西吧。
此刻,墨闻之还不知道,他的失眠,根本不是一个物品可以影响到的。
等某人离开后,他现在的好心情与好睡眠,将会恢复原样。
....
临近深夜,火车车厢里,却传来女人的哭泣声。
周遭的人都对着一对母女指指点点,有些激烈的还骂着母女两人恬不知耻。
纪瑶这样柔弱地女人哪里见过这阵仗,一车厢的人几乎都用唾弃的眼光看着他们。
纪若若年纪小,看见这情况,暴躁的想要辩解。
纪瑶却忙将纪若若楼在怀里,不让她出声。
纪若若气的咬牙切齿,想要挣脱。
纪瑶却抹着眼泪道:“若若,他们人多,你不要惹事,咱们在这火车上待不了多久,你就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
“忍什么?妈咪,你听到那女人说的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