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没有急着去打扰白宇揭晓迷底,而是将信将疑地慢慢走到一旁的休息区长条椅子跟前,一起坐了下来,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大海和上下翻飞的海鸥。
刚刚看到了那一幕场景还真的让她们明白了,看来应该是有两个“白宇”?怪不得很多事情她们都一直纠结疑惑得不到合理的解释……两个人忽然都觉得很多话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起,尤其是安妮,内心的各种声音都打成了一片,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
两个人互相打量着然后再次痴痴地望向海面,好久都不愿意开口话,好像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无声的较量和共鸣。
又过了好一会儿,头顶上响起了直升机的螺旋浆声音,两人不约而同抬起头,只见刚才降落在顶层停机坪的那架直升机已经盘旋着离开了“皇后号”,应该是刚才那个白宇走了吧。
欧太还是有点沉不住气,先开口了,“安姐你他们是两个人吧?没理由这么快就能分身吧?”
安妮不知可否,看着欧太:“还真的让人难以置信,简直就是一个人,完全没有差别。”
“不过,”安妮还是有一点其他感觉,欲言又止。
欧太一听着急地接上话头:“不过什么?你有什么发现吗?”
安妮思考了一会儿,道:“不过我觉得两个饶气质完全不同,刚才前来慰问讲话的那一位虽然整体没什么区别,不过浑身上下隐隐的有一股杀气,看饶时候很警觉,好像时刻都在防范并准备出手似的。”
欧太一听,也是很有点触动,一瞬间好像和安妮找到了共鸣,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好像立刻就亲近了一些,这就是女人,如此感性的动物。
她也接上:“是啊,我也感觉确实有不同的气质,这个讲话的人更冷酷干练一些,话的声音节奏语气也有不同。”其实她还想一句,却没有出口,那就是她觉得那在“海皇宫大酒店”举办订婚仪式时,当时出现在那里的更像是今来慰问的这个人!
这一点她是女人她有强烈的直觉,自己就在当时的现场。现在,她忽然意识到了一些事情,眼神里面忽然多了遗憾、懊恼还有痛苦,眼圈都发红了。
安妮看着欧太的表情忽然就出现了变化,肯定此时内心在做激烈的斗争,她有一些不忍心再交流了,她掏出一块纸巾递了过去,欧太低声了声谢谢接过去擦了擦眼睛。
刚才白文乘坐的飞机盘旋着离开赌船的时候,那巨大的声音也吸引力肖伯和白宇,两人都抬起头望着渐渐远去的直升机,肖伯嘴里嘟囔了一句:“一定又是什么大人物来船上视察来了吧,有钱人就是好,坐着飞机跑,哪里都不误事。”
宇笑了笑没什么,这些对他来本来也就不是个什么,他的生活中这样的场景经常会有的。肖伯看着他这么平静的表情,借着几杯酒下肚,吭哧了半,鼓足勇气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肖宇,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白宇转头望着肖伯,顿了顿道:“肖伯,既然您这么问了,我不叫肖宇,现在我只能自己确实隐瞒了真实身份。不过时候不到,我还不能出我的真实情况,总之,我非常感恩您给我的温暖。”完给肖伯加满酒,双手端起来毕恭毕敬地递给他。
肖伯还想再点什么,看着宇诚恳的态度和双手端起来的酒杯,忍住没有出来,接过酒杯一口喝掉了。此刻肖伯的对讲机忽然响了起来,他赶紧放下酒杯,抓起对讲机。
好像对讲机里在,刚才登船慰问的白老大白公子已经离开了,接下来就要开始准备晚一点的祭拜典礼,让大家别忘了,晚上估计还需要勤杂部门支持。
宇站得很近,断断续续也听到几个敏感的字,白老大?白公子?慰问?他忽然也想问问肖伯几个问题。一转眼,他忽然看到了远处长椅上的安妮和欧太,不由得喜出望外,赶紧挥动手臂提醒那两人注意。
安妮的眼角余光一直就没有离开过这边的白宇,这会儿看见宇招手,她也忍不住挥了挥手应和着。然后她站了起来想走过去看看宇,转头招呼欧太,欧太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摇摇头婉言拒绝了,她自己还有一些别的事需要去做,就不打扰她们两个了,完起身离开了。
安妮忽然觉得有点什么不对的,这个欧太的表现真的也是很奇怪,不过急于见到宇交流的心情压倒了一切,她也没想太多,匆匆告了别,转过身向着白宇跑去。
刚刚欧太的心中一下子就想到了很多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她终于明白了,很大可能那出席段白两家订婚仪式的应该是今来慰问这个人,而不是那个一问三不知的勤杂工白宇,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下子还不能明白。
这个结论让她既有了释然又多了痛苦,这里面的纠结与难过她都不知道该和谁来交流。
赌王段德知道这件事吗?白家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吗?难道这两个人都是白家的公子?这是个移花接木的计划吗?还是……
欧太的头脑此刻有点乱,纷繁复杂搅在一起,她感觉自己需要好好梳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