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左家干了几十年的老人儿,没人知道左燕棋,所有人都以为,左家只有一个儿子,就是左明棋。”
左禹稷取下眼镜,看着一脸沉思的荆商,想什么事想的这么入迷?
荆商坐了下来,叔叔,我昨天去过姜山一趟,那地方也不算偏僻,常有村民上山采药,打猎,即便是燕哥儿在山上迷路,也不可能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何况,当年的酬金是十万,不会让人不动心的。
“……”
书房的门被大力推开,慕千岳跑了进来,紧紧握住荆商的手,燕棋,我的儿子,带我去找儿子。
荆商极力的劝解着,阿姨,你先不要着急,坐下,坐下,我们慢慢的说。
慕千岳坐在皮椅上,死活不肯松开荆商的手,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荆商拿出“燕纹”的玉佩,慕千岳双手颤抖的攥着,是燕棋的,是燕棋的,是我儿子的。
慕千岳双眼通红,孩子,你在哪儿找到的?
荆商:“姜山!”
慕千岳激动的说,走,走,我们现在就去,去姜山,去姜山。
说完之后,慕千岳就晕倒了,别墅内手忙脚乱的。
左弈舒服的泡在温泉池中,苦命的梁桥爬上岸,将左弈脱下的湿衣服拿去烤,左弈时不时的指挥着,好几万块的衣服,你用点儿心烤,别给我烤坏了。
梁桥:“……”
终于,梁桥烤好了衣服,左弈穿上衣服,伸了个懒腰,我肚子饿了,想吃烤肉,快点儿弄来。
梁桥咬牙切齿的说好,不为别的,就因为刚才下冰雹的时候,钻到左弈的怀里,占了左弈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