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被灌了一些白酒下去，高浓度的烧酒让她直咳，满脸通红，身上的衣服也被弄湿了不少。

灌她酒的人跟在韩奕身边已久，动作粗鲁，在她不配合时直接一巴掌扇到她的身上，又或者是掐着她的脖子。

在韩奕面前，没有人权。

“好。”

今天的韩奕出奇的好说话，他扬手。

按着悠悠手臂的男人道：“韩少，那酒——”

“废物！没听到我同意放了她吗？”高脚杯直朝男人的脸上砸去，男人侧过脸，脸颊还是被蹭破了皮。

宋暖言看着都觉得疼，那男人正了正身体，道：“韩少，我知道了！”说着，立即把没喝完的白酒朝垃圾桶丢去，跟另一个人把悠悠拖走，怕再惹韩奕生气。

喜怒无常说的大概就是韩奕。

宋暖言深有体会，有一回他心情大好，让她去泡咖啡，按照他平常的喜好泡好，却被他泼了一身。

他说，甜度不够。

悠悠是幸运的，至少在她被韩奕惩罚的时候还有宋暖言变相的帮了她一下，这是别人从未有过的待遇。

就连宋暖言本人，每一次都是自己挨着。

“继续。”

韩奕拿过装着筛子的杯子摇着，宋暖言跟上。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一点，宋暖言输了好几回，被灌了不少酒，在洗手间里吐着。

快要把胃里所有的东西给吐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脸色从红润变得异常白皙的自己。

葱葱玉手在脸颊上拍了拍，宋暖言深吸了一口气，她抬手看着手表，已经这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