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看而已,听我姑母,这花房里有不少奇珍异草,方才的响动该不是有贼人吧?”张秋然见自己拼不过他的力气,好言好语着。
她趁他不注意,一个下腰就要往里闯,不曾想白默一个眼疾手快把她拦了下来。
“这个就不劳表妹费心了,我自会处理。”白默神情冷俊,眉头紧皱。
张秋然见自己计划落空,,她越发好奇,脑海灵光一闪,脑袋一转,立刻朝着外面大声嚷了出来:“来人啊,来人啊,有贼人进府了,快点过来抓人啊。”
白默闻言真想一巴掌拍晕她,没想到她竟然泼皮耍起无赖,他也并不是怕别人知道苏叶在这里,只是这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见人还没有来,凑近她声警告着,“你还不住口。”
张秋然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坐在地上就开始大声哭了起来。
白默见她这般,也不能真的把她提起来打一顿,只好无奈的看着她,让她一个劲的嚷嚷。
苏叶躲在里面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她暗自责怪自己不该好奇,真是好奇害死猫,显然她自己是被自己给坑了,也不知外面什么情况?
女人要是不讲道理起来,就是秀才也不清,更何况是白默这样不苟言笑的君子,他不知所措的看着她毫无顾忌形象的撒泼打滚,眼里都是厌恶。
白老爷夫妇和张老爷夫妇正相谈甚欢呢,却听到家丁急急来报,府里遭了贼人,表姐正在花房那儿哭的伤心。
白老爷以为是秋然遭了不测,几人赶忙跑了过来。
张夫人见自家女儿坐在地上哭的伤心欲绝,吓得面色全无,上前搂住她,查看一番见她并没有受伤,颤颤巍巍问道:“然然,你可别吓娘亲啊,你这是怎么了?”
白老爷不想在自己府里出了这事,这大舅公到他们府上还没有半日呢,他看着一旁的儿子急切问道:“默儿,这是怎么一回事,你倒是啊?”
白默冷冷道:“没什么事,表妹自己无理取闹而已。”
白夫人闻言,她看着哭的伤心的秋然,又看看自己淡定异常的儿子,不免有些疑惑,“那刚才所的贼人呢?”
“光化日朗朗乾坤,哪里会有贼人,表妹一时癔症罢了。”白默直言道。
张秋然听他这么一,立刻止了哭腔,指着他身后的花房大声道:“母亲,女儿才没有癔症呢,她就在里面。”
白老爷听着这些有些糊涂了,不过见秋然这么,立刻吩咐两个厮进花房查看。
他们刚要走过去,却被白默拦住,“不用,她只是我一个朋友而已。”
他自己走了进去,看到躲在角落里的苏叶,心疼的替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可能是她刚才碰到的,见她神色慌张,温柔道:“你有没有哪里伤着?”
苏叶摇摇头,看着他低垂的面庞,轻声道:“我是不是又给你带来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