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而言之,你的生死全在你的行为举止中。大咒师对你的一言一行,可是清楚得很。”
说到这儿,司马风不屑一顾的冷笑一下。他耀武扬威的向前走了两步,再次喃喃道来。
“眼中钉,心中刺。”
“杀一个掌司,如同捏死一只蝼蚁,不费吹灰之力。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可是太公的人。”
“太岁爷上动土,意味着什么,你不可能不清楚。”
司马风挤眉弄眼,甚是怪诞。特别是那胭脂手指,看的人鸡皮疙瘩耸一身。
“坦白的说吧,司马电就想你不可一世的样子。”
“只有你感觉到膨胀了,他才好看着你死亡!”
风王振臂一挥,潇洒自如。
“在这弱肉强食的乱世,谁都是棋子,谁都是弃子。这一点,你看不透吗?”
“当然了,相比用蛮力坐上王首之位,计谋略显苍白无力。”
“可你也别忘了,你现在走的,就是司马通的老路。”
“同样的位置,不同的手段。同样的欲望,不同的结局!你可否觉得似曾相识?”
听到司马风的唠叨,雷王眉头紧锁,咬牙切齿。司马通就是惨死在他手里,这才有了他统治王首数十载的春光。
如今自己也面临八面来风,他却显得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但无论怎样,司马电在大殿的目的是被他看清了。
“作为一条狗,就要学会揣摩主子的心意。一味地摇尾巴不行,一味地露牙也不行。”
“就像司马太公要的平衡与抗衡一样,恰到好处即可。”
“王首只是一个位置,太公不在乎谁坐上去。只要他有实力,有忠信,其他的都是傀儡!”
司马风一边说,一边伸出兰花指挑逗雷王。表情阴险,语气轻浮。
一番戏谑,司马风突然惊醒。他用兰花指捂着“樱桃小嘴”,表情略显惊诧。
“哎呀!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该死的臭嘴嘴,我可是弄死你的人啊!”
“哎呀……入戏太深了!”
他一边说,一边装腔作势的拍拍嘴唇。叹息一声后,他张开双臂,扭着丰腴的“小臀”,屁颠屁颠的向前走去。
来到司马缸面前,他骤然停下脚步,轻蔑的看一眼司马缸。嘚瑟时,还冲他抛了一个媚眼。
“你要清理门户,本王就不便碍手碍脚的啦!”
说完,他回头看看雷王,又晦气的看了看四周。一边挥手嫌弃,一边唠叨着。
“这地方太阴暗了,都快把我的阳刚之气吸完了。”
“看看你们,一个个妖里妖气的,实在是不成体统!”
“你们慢慢聊,本王要去取我的宝贝了,恕不奉陪!”
说完,司马风踮起脚尖,他屁颠屁颠的向大殿外走去。可刚走到门头,司马雷便耀武扬威的吆喝来。
“你撇干净了?”
听到雷王的声音,司马风骤然停下脚步。他停顿一会,随即凶神恶煞的转过身来。
“这笔账要现在算吗?”
风王眉头紧锁,他杀气腾腾的看着司马雷。
“我雷王府就这么容易闯吗?”
司马雷攥着拳头,他龇牙咧嘴的恐吓着风王。
“好呀!那本王也不介意瘸着腿出去。连司马电都可以忍受,我也不屑一顾。”
“不过,不知道出去会不会遇到大咒师!”
“要是他看人间瞧见了,之巅世界会不会传来异样的声音啊?”
司马风软硬兼施,语气中尽充满了威胁的味道。
“之巅?呵呵……”雷王嘴角轻微一抹,他鄙夷不屑的冷笑一声。
“就算尔等不折手段,这王首之位也不可能落到你手里!”
“可别忘了,还唐家还盯着你呢!你的人头,能保留到上位的时候吗?”
司马雷瞪着铜鼓大眼,他龇牙咧嘴的说来。而他话音刚落,司马风顿时仰天大笑。
“哈哈……”
“相比与死在太公手里,我宁愿死给天崩地裂。相比于死在唐炅手里,我宁愿死在追逐王首的途中。”
“结局我可以一无所获,但过程必须扣人心弦!”
司马风目光如炬,杀气腾腾。
“十年酝酿,终为定局。王首轮回,欲念成殇。”
“司马雷!你记住了,大限将至,你终究难逃噩运。”
说着说着,司马风突然拉下苍白的面容,他瞪着一对凶煞的眼睛,冲着雷王磨牙吮血的说来。特别是他龇牙咧嘴的表情,看的人毛骨悚然。
说完,他拂袖一挥,大摇大摆的向殿外走去。那跋扈模样,完全把雷王当成了空气。
临前,他还悠哉悠哉的说来“杀戮之战,终有一朝。他日聚头,成王败寇。”
撂下狠话,司马风也就消失在死亡地狱的大殿内。而司马雷伫立殿前,目光炯炯,杀气腾腾。
“玉石俱焚,不见不散!”
看着远去的司马风,雷王亦磨牙吮血的说来。说话时,他紧紧攥着拳头,“噼里啪啦”的搓骨声传来,听得人心惊胆战。
废墟中,司马缸看着龇牙咧嘴的雷王,内心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