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个魁梧之人的从光影下走来,一前两后,霸气侧漏。可由于光芒太过于刺眼,一时间也难辨其音容相貌。
“转过去!”
三人刚一现身,柳跖便撕心裂肺的冲萧凡大叫了一声。吓得萧凡目瞪口呆,却也并没有转过身去。
此时,其中一个魁梧之人向前跨了一步,然后妖娆的说来“烂舌头,今天感觉怎样?”
“哼!我呸!老子逍遥着呢!”柳跖轻蔑的冲三人吐了一口口水,一脸的鄙夷不屑。
不偏不倚,柳跖的口水正好落在那人脸上,并从他脸颊上缓缓下坠。
看到柳跖如此跋扈的态度,那人也没有勃然大怒。不过,这种异常的淡定,却比简单的暴躁来得更加恐怖。
那人伸手擦下脸上的唾液,然后一脸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哼哼!”
“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真不知道,你的骨头还能硬到什么时候!”
话音一落,他身后的侍卫连连上前。侍卫将身子一腰,瞬间形成一个拱背。而那充满杀戮的人,则将手指往侍卫背上一擦,唾液一扫而尽。
唾液擦净,侍卫毕恭毕敬的退下。
“哼!有种就给大爷一个痛痛快快的,这般小家子气,算什么英雄?”
柳跖不卑不屈,他正义凌然的嚷着。
看着柳跖越来越嚣张跋扈,那人眉头一皱,倒是凶神恶煞的向前跨了一步。这一步落下,恰好从光内走了出来。
咋眼看去,只见此人一身锦绣长袍,衣着华贵。外边冠冕堂皇,却是一个个不折不扣的魔鬼。环眉豹眼,孔武有力。特别是一对漂浮不定的眼睛,金显奸诈之气。
此人,乃是死亡地狱的掌监司马缸。因为他杀人无数,又人们被冠以“亡魂的刽子”。
刽子之下还有各大司门,专治进入死亡地狱的各种“疑难杂症”。
司马缸乃地狱之主,一旦听闻他名声的人,无不闻风丧胆,望风而逃。柳跖在他手下也是尝尽了苦头,生不如死。
作为又一个“渡劫”之日,司马缸亲临地狱,只为柳跖饱尝血肉之痛。
此时,司马缸瞪了墙上的柳跖一眼,然后磨牙吮血的说来“你就这么想死吗?”
“求之不得!”柳跖眉头一皱,他咬牙切齿的冲司马缸吆喝着。
听完柳跖之言,司马缸却嗤之以鼻的冷笑一下。
“呵呵……”
“死亡对于你来说是一种奢求!你就别再这儿痴心妄想了。”
“作为死亡地狱的掌司,我的职责就是让你往返于生死的边沿,体会生命到底有多多姿多彩!”
司马缸面目狰狞,他磨牙吮血的说来。目光中,尽洋溢着死亡的气息,看得人胆战心惊。
“我呸!你这腌臜泼赖!只会撅小的蛆虫,破肛畜生!”
“大丈夫,有何婆婆妈妈的?有种的就痛快点!”柳跖眉头一皱,他冲着司马缸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面对柳跖的百般羞辱,司马缸就是无动于衷。甚至,他脸上还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容。
“哼哼……”
“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改掉你烂舌头的习惯!”
“哎……真是替你感觉到悲哀!”
司马缸扭扭手指上的斑戒,一边摇头,一边叹惋。
“是吗?来呀!掐死我啊!”
柳跖骤然瞪着一对铜大眼,他冲着司马缸就是一阵咆哮。嘶咧的声音宛如猛虎一般,震耳欲聋。
不过,尽管他这般激动,可除了脑袋,其他的肢体动作完全没有。但丝毫不影响,他内心愤怒的宣泄。
看到柳跖如此激动,司马缸则冷笑着摇摇头。还不时迈着小碎步,在柳跖前边转悠,甚是嘚瑟。
“不不不……”
“雷王说了,可不能让你就这么死了,那得多便宜你呀!”
“不过挺佩服你的,这么多年下来,你的骨头居然还是这么硬朗!”
“我就喜欢啃硬骨头,玩起来……那才叫滋润!”
司马缸挤眉弄眼,凶神恶煞。说起话来,更将小人之心诠释得淋漓尽致。
“不行”
“你不可以杀他!”
正当司马缸耀武扬威之时,另外一个牢房中的萧凡却义愤填膺的嚷嚷起来。稚嫩的声音很是尖锐,嚷得司马缸心烦意乱。
随着他一声嘶吼落下,司马缸那邪恶的目光,便转向了一旁的萧凡。看着萧凡娇弱的身躯,司马缸不禁得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
“原来,雷王说得就是你?”
说罢,司马缸杀气腾腾的向萧凡走去。步伐轻盈,宛如死神强势压境。
看着司马缸迫近,萧凡瞪着一对惶恐的大眼睛,他哽咽一下,不禁踉跄后退。
“你干什么?”
“你给老子过来!滚过来!”
“你这畜生!老蛆虫!”
见到司马缸刚萧凡靠近,柳跖顿时撕心裂肺的大叫起来。然而,仅凭他几声狂啸,岂能让司马缸止住邪恶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