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辰的脸色有点难看,估计是被那个月子给恶心到了。
“等他找来的时候再吧。”陷害太后便是一个死罪,就算从安是当今皇后怕是也逃被废的命运搞不好还会连累苟家。萧允辰敢断定苟鸿风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和整个苟家往这种绝路上逼。于是他的语气不冷不淡的。
从安撇撇嘴,她能不知道萧允辰的心思吗?
“不过我爹果然是老了。”从安不由得感叹“他竟然没抽你。”
萧允辰朝她翻了个白眼,不晓得她在什么。
“你看我身上这伤。”从安撩起袖子给他看“我之前和人对练都没这么伤过。”
萧允辰慢慢悠悠的一转身扯过被子“活该。”
从安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但是又不好发作只得在私下里吩咐姜院卿“给皇后的汤药要往苦里熬。”
“可是,皇上。”姜院卿语气平淡“给娘娘的药只是个幌子,并不需要娘娘真喝。”
从安语噎转而道:“那给他开些补药,这么寒又他受了伤。得把身子养好。”
姜院卿深深的看了从安一眼规矩的道是。
到了晚间端上来的药却有两份。
“这是怎么回事?”萧允辰有些疑惑的问李承德,送来做给别人看的药他已经倒掉了,这怎么又来两份?
“皇后娘娘,这是皇上的意思。现在寒您又受了伤,皇上便命姜院卿给您开了剂补药好好调养身子。”李承德笑着:“皇上当真是疼娘娘。”
萧允辰头上顿时青筋暴跳,那个疯女人安的是什么心他再清楚不过了。他受的不过是些皮外伤,只需抹些外用的药即可,根本不需要这些。
从安暗暗地在心里瞪了李承德一眼立刻转移话题“那怎么又两碗?”
“皇上,姜院卿您身上的伤比皇后娘娘严重。所以也为您熬了这一剂补药。”李承德立刻开口。
从安的嘴角微微抽搐,好一个姜院卿啊!
“李公公,你先去吧。本宫有几句想对皇上。”萧允辰,声音里还是充满了虚弱。
李承德打了个千儿便领着一众宫人退下。
这寝殿的门一关萧允辰便冷冰冰的:“给朕全喝喽。”
这会儿他的声音里尽是冰冷,没了半点虚弱。
“凭什么!”从安梗着脖子语气强硬。
“哦?”萧允辰一挑眉“你的选美大赛还要不要办?”
从安缩了缩脖子“通告已经发下去了,你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皇后流产,朕痛失爱子。一切娱乐活动暂停。”萧允辰语气淡定“逍遥王是太后亲子,牵连一下也不为过。更何况只是停个活动。”
从安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边试着抗议“我让姜院卿开药为你好。”
“喝!”萧允辰语气冰冷。
欲哭无泪的从安试探着问“只喝一碗?”
“两碗。”萧允辰语气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从安这一回总算了解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另一边逍遥王已经在钦观里闷闷不乐许久,苏子墨自顾自打坐没理他。
“哥哥。”逍遥王终于开口“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