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青衣之人?那不就是苟从义嘛!
“你可知你所指认的是谁?”从安面色阴沉的问。
“草民也是昨夜方知原来一直为我等提供情报对我等下达指令之人原来是苟元帅之子。”真刺客毫不畏惧的道:“而且也是昨夜草民才知道原来百大统领也参与了此事。”
从安沉默了一下,自己的二哥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又有多大的能力她自然知晓,那刺客口口声声指认她二哥实际上指认的便是她的父亲苟鸿风啊!
苟家世代忠良绝不会行如此背德叛君之事!从安心中确信自家爹爹的清白。
“朕听蝎堂所养均为死士?”从安忽然问。
“确实如此。”真刺客悲痛的道:“死士本无心,只是我与七哥却有了心。”
从安有些弄不明白他在什么。
“我与七哥一同长大,有了常人不解之情,本打算借此机会脱离组织,故而在之前的几次任务里都寻了法子逃避。”真刺客深吸了一口气。
常人不解之情?从安困惑的看着他,难不成这就是传中的断袖之情?
两名在刀尖上滚打的刺客大一起训练一起做任务一起面对风霜雨雪终于暗生情愫…
“结果却在我们想要逃走之时。”真刺客脸色一变咬牙切齿的指着苟从义“他们抓了我七哥命令我刺杀北帝您,并嫁祸德亲王。他们许诺我们此事结束后便放我们离去,与我们同来的兄弟已无人生还,只要他放我们走边再也没人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从安心中有些凄然刚想叫人把这人压下去便听得真刺客狂笑三声“七哥,败来陪你了。”
他的话刚落音七窍便流出黑血来,顿时没了气息。
“皇上,草民臣冤枉啊!”苟从义和百次在短暂的错愕后跪倒在地齐声道。
“皇上,这两人用心实在险恶,请您为臣做主啊!”德亲王同样跪倒在地高呼道。
从安只觉着脑壳疼。她在心中确信自家爹爹的清白自然也是确信苟从义和百尺是被下了套,但是口无凭,刚刚那个刺客所言在在场的大臣听得可都是一清二楚,这么多人都成了人证叫她如何做才好?
“既然那人是被苟从义抓了威胁那此刻的,又怎么会在你手上?”从安努力的抓住真刺客话中的疑点逼问德亲王,不过她的问话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回皇上话。臣”德亲王做出了迟疑的模样“臣昨夜发动所有守卫连夜追寻刺客以及放毒蛇之人,是几名禁卫抓住了此人交于臣的。”
德亲王接着道:“臣能力有限抓不住凶手心中急躁,又以为百大统领素来听命于您故而不疑有诈。”
“皇上,臣没樱”比起德亲王的伶俐百尺的话便显得有些笨拙。在这样的情况下便更显得心虚理亏。
苟家势大,军中大半都听命于此。百尺则身为禁军大统领,金银守卫、京中护卫皆在其掌握之中,若是这两方势力联合没有那个君王放心的下的。
德亲王低着头脸上一副悲愤的模样但心中不由得乐开了花,不论这个在半夜跑去刺杀皇上的刺客听命于谁,最终都是给他送了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