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敢给朕丢人,朕就去找人比骑射。”萧允辰似乎看穿了从安的心思轻飘飘的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从安的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谁不知道你萧允辰骑射烂到家了!这家伙今怎么这么不要脸?
萧允辰冲着她微微一笑懒懒的坐起身来,对着从安便开始教导,听得从安是头晕脑胀的,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脑子全成了浆糊。
这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萧允辰讲的是口干舌燥,从安瘫坐在榻上宛若呆滞的人偶。
萧允辰难得的放下形象拎起茶杯猛灌了一口朝着呆呆傻傻的从安问“朕的你都记住了么?”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这样问了。
然而从安并没有动弹,她呆愣了一会儿后才在萧允辰充满杀气的目光中回过神来弱弱弱地摇了摇头。
萧允觉着自己能忍住不了结了这只傻猫真是好脾气。
“算了,来不及了。”萧允辰有气无力的摆摆手“等会儿我会在你身边提醒你的。”
从安的眼睛一亮“你早这样多好,省的折腾了这么大半,累死了!”
你还有脸嫌累?萧允辰真的想把她暴打一顿。
话虽这样从安在关键时候还是难得的靠谱,仪典上除了几个的地方竟没出什么大乱子,眼瞅着仪典到了尾声萧允辰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没什么事了,只要帝王拿剑射一只鹿就算是仪典开始了。
果然如萧允辰所想,一只鹿被抬了上来,四只蹄子被绑的结结实实的。
从安困惑的看着萧允辰,萧允辰见她如此刚忙声道:“仪典最后要射一只鹿。”
从安有些茫然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只,这只鹿被绑在哪里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一只盯着从安,一点慌乱的神色都未曾出现。
就这样射过去?从安一脸懵,射鹿就射鹿为什么要绑这么严实?
从安接过侍卫捧来的弓箭,弓是好弓,从安拉了弦却不忍发箭。她总觉着那只鹿似乎有哪里不对,毛的颜色比她见过的那些都要淡上许多,有的地方轻有的地方重,看上去格外诡异。
许是从安拿了弓却久久的立于此两边的又传来的议论声。
皇上春猎的时候连射了三箭才射中,现在不会是怕丢人不敢射了吧?
萧允辰听到这些议论声脸黑的跟个煤炭似得,忍不住想要开口催促,但是从安却一下子放下了弓对着一边的宫壤“打水来!”
正在众人不明所以时从安指着躺倒在地的鹿道:“把水浇到它的身上!”
拿水来的宫人连忙照办,一盆溪水一下子浇到了鹿身上冲掉了后者身上不规则的黄色露出了隐藏的雪白。
从安拿了两只箭矢一起搭在弓上直指这只鹿,随着两声破风身两只箭矢正正好一前一后的扎在鹿身边。
鹿蹄子上的绳子被箭头划开,鹿慢慢的站起抖了抖身子,身上的污秽伴随着水珠被甩开露出了一身洁白的皮毛,这竟然是一只白鹿!
白鹿,那可是神明的坐骑啊!
从安也没想到自己真的相对了,有些错愕的将目光移向萧允辰,果然见后者面色阴沉。显然这件事也不在他的意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