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珽哪能没有发现她的心思,他只是不愿搭理她而已,这种女子之间不疼不痒的手段,他实在是看不上眼。
康柔没想到这女人如茨不上道,再这样下去也没有意思。
“姐姐这儿的糕点实在是可口,妹妹打扰姐姐良久,也该回去了。”
“慢走!”
康柔起身,道了个别,于是立马转身携着宫女们大走出了大门。
秦珽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走远的背影,之后朝着床榻走去,就是一阵哈哈大睡。
夏荨醒来的时候,秦珽早就已经不在身旁了。她坐在床榻上,缓着睡梦中发的一身的湿汗,脑袋很胀很晕,直到凌七进来伺候放热水,她方才起身。
“凌七?你喝酒了?”
凌七只是一走而过,夏荨便鼻子很灵的闻到了凌七身上的浓浓酒香味。
凌七一怔,目光有些闪烁着,立马就要朝着地面跪下去。
夏荨手疾眼快的将他拦住“你这是干什么?”
“奴才,奴才不尽忠职守,罪该万死!”
夏荨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着“你不必如此,喝酒而已,孤这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随后便抬脚走进了凌七放好的热水池郑她泡着热水澡,而凌七在外面帮她准备上朝时所穿的龙袍。
这几日,秦珽不在蟠龙殿住了,一切都是她亲历亲为,每日面对着那些大臣们,她人累,心更累。
自己马上要代替秦珽迎娶康柔,自己的情绪总是有些低落,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自己给出的合理解释应该是自己头一次作为男子迎娶女人为妻,但是心中却很真诚的给出了她答案,这种情绪貌似还带着秦珽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