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毒已侵入五脏三分,面容白的吓人,唇瓣变得深紫,与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着实吓人。他双眼紧闭,额头上刚刚被夏荨擦拭掉的汗珠,此刻又重新覆上一层。
看着他的样子,夏荨一阵心疼“怎么样?能治好吗?”
见那人皱着眉头细细打量着秦珽,叹了口气“大王莫急,此毒虽霸道,但是小的还不放在眼里。”
“好好好,你且尽力医治,若是将孤的宠妃医治好,你们全都重重有赏。”
“谢大王!”
只见那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碗,碗里好似装着清水,转身又掏出一把灰色粉末状的东西一把撒在了碗里,又用食指在水里搅了搅,水立马变成了灰黑色。
夏荨瞪大了眼睛,心中疑虑这水要干嘛的时候,那人走到榻边,活生生地将那碗浊水给秦珽灌了下去。
只见秦珽先是手指动了动,众人皆是一阵惊喜,夏荨来到榻边轻唤了他一声,又见秦珽眼睛突然睁开,眨都不眨直勾勾地望着房梁。
“你…你醒了?”
秦珽似乎是听见了夏荨的声音,身子竟直直地坐了起来,用手指了指那名喂他浊水的壮汉“你……”
紧接着两眼一翻,两脚一蹬又晕了过去,他的脸色瞬间由白到灰,从嘴角又缓缓流出血液。
夏荨见此大怒“这这这,怎么回事?你喂的是什么东西?”
夏荨一把揪起壮汉的领子,那壮汉吓得立马尿了裤子“小的喂的是我们家祖传的撒香灰,大到瘟疫,小到妇孺杂症,都曾被它治好过。”
夏荨此刻有种骂大街的冲动,她刚要发怒,从莫长身后站出一个手拿一对核桃的老人,他年越古稀,发已全白,最让人移不开眼的便是他的那双斗鸡眼儿。
他上前一步,十分恭敬“大王,无名小辈医术尚不高明,这撒香灰怎能解毒呢!”
那名壮汉似是刚刚被夏荨吓到,竟满眼泪花,转身十分娇羞地扑到了莫长的怀里“哼,臭老头,竟说人家无名小辈,大人~人家不依!”
莫长踮起脚尖象征性地拍了拍怀里的大块头“好了好了,宝贝不哭。”
夏荨挑眉“那你说你有什么解毒的办法?”
那老人再次走上前一步,弯着腰,笑着说“大王,小的自小学习医术,这中毒之症必要靠针灸之术!”
“针灸?你眼睛行吗?看样子你的年纪也大了。”
那名老人立马表情严肃,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身子“大王别看小的年纪大了,但是治病救人不分年龄大小,小的这眼神更是犹如千里眼,多年的针灸,小的早已练就了火眼金睛。”
“哦?是嘛?那你敢不敢转过来看着孤说话?”
从站出来那一刻开始,这位老人便一直对着红色的柱子说话。
他听后,立马转了个身,笑着朝莫长鞠了个躬,笑着说“大王,不好意思啊,小的初见大王,有些紧张罢了,所以才认错了人!”
莫长一脸的尴尬。
夏荨更是一脸的惊叹,他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地面朝着莫长,但是又却跟自己说话的。
说着,这人便不知从哪里快速掏出出一个乳白色的口袋,里面插满了银针。他立马变严肃“大王,针灸之术,乃是祖辈上传下来的,针灸时,选针要讲究,要选臣这种特制的银针,臣这针精细,是上品中的上品,大王国事劳累,最好每日针灸排毒,臣这里有个小册子,全套下来不过三百两银子,大王要是买的话,臣给打八折,如何?”
这话越说越刹不住车,身旁的莫长重咳了一声,斜着眼睛瞪了这人一眼,这人立马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