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道你开车的时候不也说过话吗?
但考虑到他还在病中,且她现在心虚的要命,所以愣是乖乖听了。
原本车程个把小时,她硬是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要按照以前,她绝对能在半个小时内到达。
这次真是被白泽吓到了。
除了上次她出车祸,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
最可怕的是,他不然不说话不然就没有一句重话,全程无视她,面上波澜不惊,眼睛里面都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但后容与就是能感受到他生气了。
还不是普通生气,就是那种非常气非常气的程度,闷在心里也不说,委委屈屈的让人自责的要死,完了以后还不好意思跟他搭话。
这正正戳中后容与的心啊。
她这个人对待自己很亲近很喜欢的人就是吃软不吃硬,其他人就是软硬不吃。
白泽紧紧抓住了她的软肋,她进退两难。
要是像孟天城和左佑津这种的,生这种气她肯定哄都懒得哄,再说了他们也不敢。
只有白泽!
要她现在已经把他拿下了,她肯定二话不说上去啃他两口把他啃高兴了。
要命的是他们现在没名没分的,她没任何立场去对他这样那样,而且她现在还在追他,正属于关键期那,是万万不能出任何岔子的。
一路上后容与都在和自己的大脑讨论方案。
一直讨论到医院门口也没出什么结果来,反而把脑袋搞昏了。
要命的是药还在家里没带。
操!
诸事不顺!出门应该查查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