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与把那边泛着金光的枪从里面拿出来,雕刻在枪身上的太阳纹在灯光下尤其耀眼,她放在手心里掂了两下,笑道:“难不成还真是你?”
“开门。”
门被敲了两下,江墨站在门外。
后容与毫不避讳地开了门,江墨本意是想拖着她给她检查一下身体,可当进来看到敞开着盒子里的枪时,神色微微一变。
他皱眉道:“怎么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她笑了笑,说:“怎么?”
江墨:“这里是Z国。”
“我知道。”
“那你还……”
“放心吧。”后容与轻轻抚了一下枪上的太阳,“不会被察觉的,再说了,手中有枪,不代表一定会杀戮。”
江墨无言以对,他是想说被发现了就糟糕了。
后容与笑看着他,舌头顶了几下腮帮,突然说了一句:“反观心藏杀念的人,仅凭双手就能置人于死地。”
他心脏突然跳的有些快,一时间不知道她在说谁。
等他再想去仔细辨别她眼中意味的时候,她已经转过了头,江墨的心提了起来,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后容与琢磨着手中的枪,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来来回回的。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道:“应矜应当还在罹城吧?”
江墨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说:“我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了。”
后容与挑眉:“不在了?”
他点点头:“是,据说是去……讨债了。”
后容与:“……”
她满脸不可思议:“我靠?!”
江墨:“这债都托了几年了。”
后容与实在无法想象居然有这么厚脸皮的人。
“所以现在这两人还在杠?”
江墨抵唇道:“不知道,反正我出来的时候据说应矜赖在银清河家不走了,你知道的嘛,银清河有个屁的钱啊,组织内部的经济流动还是你资助的,自个儿手上的钱都拿去吃喝玩乐了。”
后容与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说:“应矜也不像是那种会和银清河计较的人啊。”
江墨干咳两声,说:“听说是被女人缠上了吧,去避避风头。”
后容与:“……”
他看她一眼说:“你不在,他就只能去银清河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