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与见他板着一张脸满眼羞恼的活像个被流氓调戏了的小姑娘她就乐的不行。
但不能过火了,万一真把人气到不理她了就完了,所以面上还是得装着,不能真乐出来。
后容与憋着笑说:“我去搞张床来,你先躺会儿。”
白泽一愣:“你要睡这儿?”
她挑眉:“不行吗?”
他严肃的的摇了摇头:“不行。”
后容与不乐意了:“为什么啊?”
“这里不好睡,你伤才刚刚好一点,还需要好睡眠。”白泽道。
这回轮到后容与愣了愣,想通后顿时甜的不行。像棉花糖在嘴里融化了一样甜,满心的蜜饯腻的她不自觉的弯了唇角。
她看了白泽一会儿,确定他很认真,没有在和她开玩笑,于是笑道:“那行吧,正好我今天还没吃饭呢,我就坐这儿先陪你打完针。”
这回白泽没拒绝,轻轻嗯了一声,像是种无声的妥协。
后容与今晚确实还有事情没处理,况且她也没做好在这儿睡下的准备,但要是刚刚白泽没拒绝,她铁定在这儿睡下了,这么多天没见他,早就想的不行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他身边才好。
可能就是喜欢吧。
两个人又相对无言地坐了会儿,倒不是没话说,而是后容与不想让他劳心来和自己唠嗑,倒不如岁月静好的相互坐一会儿。
直到白泽打到最后一瓶水,天色也完全深了后容与才渐渐话多起来。
“你的情况刚刚林卿告诉我了。”
白泽并不意外,静静地听着。
后容与接着说:“我不是有意探听你的事,就是你的伤……”
“我知道。”白泽看向她,并无半分怀疑或责怪。
她放下心来,这才继续想说的话:“以你身手,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为什么会肿这么拙劣地枪伤?”
白泽转了转头,似乎在斟酌言辞,半晌才缓缓说:“这事不太对劲。”
后容与皱眉:“不就是一个毒枭,有什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