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与心情实在不太美妙,彼时九层区没有人了。
那群人基本上白天都不会闲待在这里,毕竟这里过于空旷,并不好玩,也无趣的很,青春期的少年们都闲不住。
他们也总是要生活,这里只不过是他们的归属地。
后容与头晕的厉害,身上也没带药,在就自己的房间里上上下下找了很多遍才在偏僻的小箱子里找到一包烟。
然后又在客厅里拿了个打火机。
等她终于舒舒服服坐在沙发上急不可耐的要点烟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她愣了愣,停下了点烟的手,缺坐在那儿没动,转而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下干燥的喉咙。
不久之后无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皮鞋踩在地面上的声音极为急促清晰。
后容与听力好,这一听就知道来了多少人。
她懒得起身去看,打算先抽根烟。
“后容与!”
熟悉的怒吼让后容与蒙了一下。
抬眼便见她那本应该在公司的哥哥带着江墨和肖楚以及一干训练有素的黑衣人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后容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紧把烟给点了,在孟天城疾步而来的瞬间,猛的抽了几口,这架势搞得跟吸毒似的。
但她很爽。
一直莫名紧绷着的神经陡然放松,尼古丁充斥着她沉昏的大脑,侵入她的口腔,让后容与顿时有种既轻松又飘飘欲仙的感觉。
孟天城气得连形象都不要了,伸手直夺她的烟,一把抢过去扔地上踩灭,气呼呼的瞪着她。
后容与吸了那么几口精神好了些,也不恼。
懒懒往后一靠,伸了个懒腰,斜睨着他说:“你不是回去了吗?”
然后目光扫过另一边黑脸的江墨和面无表情的肖楚,心情都好了不少。
孟天城瞪着她说:“还不是因为你!?”
后容与挑了挑眉,指着自己道:“我?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