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容与到废城区的时候西皓吴吝他们一干人等早就等在那里了。
今天肖楚倒是不在这里,不过也正常,他最近学业挺忙的,小南笙估计也是江墨在带。
只是想起江墨,后容与就脑壳痛。
昨天她对他说的那些话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
反正她现在后悔了。
那混账话真的是她情绪不好随口乱驺的。
可江墨哪怕是个心理专家,能猜出她是气话,但此人心胸狭隘,绝对记着仇呢。
他对其他人其实都很温和,戴上眼镜朝人笑的时候就是妥妥的暖男,却唯独对她,那是一个**裸的针对。
所以她不太敢回家。
后容与现在倒是有些希望江墨已经走了。
她默默叹了口气。
后容与衣服昨天在白泽家里洗了,天气干燥,早上就干了,所以后容与没换衣服。
再说,家里她也回不去啊。
她找了张舒服点的单人沙发,整个人懒懒往沙发上一靠,斜睨着吓成鹌鹑的吴吝,朝他勾了勾手指说:“来,给老子念念你取的经。”
吴吝吓得一弹,企图像周围其他人求救,结果所有人在他转头的时候就齐刷刷往后退了一步。
吴吝:“……”
没法,他只好抖着手把那本破破烂烂的笔记本打开,上面是鸡爪飞扬的字。
他咽了口口水,强行给自己打了口气,然后缓缓念道:“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所以其实要打动一个男孩子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