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枕头下面少了个东西……
唉。
真是够了。
早知道就不赖白泽家作这个孽了。
于是这么熬着熬着,凌晨两点的时候后容与熬饿了。
这是人家的家,她又不好随意翻找,于是决定下楼去吃哥东西再上来,反正她也知道白泽家钥匙放在哪。
这会儿A市一些夜间店应该还没关,她骑着摩托去也不用多久。
后容与洗了把脸,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打开了客卧的门。
想到白泽白天说他晚上睡得不沉,所以她只得脚步轻轻地走到门口去穿鞋。
当后容与蹲在地上用平生最轻的动作穿鞋的时候,她深刻地意识到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前人留下的话总是没错的。
后容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穿好了鞋,站起来插着腰仰头深深吸了口气。
“要去哪?”低沉沙哑地声音突然在静谧地空气中响起。
“卧槽!!?”后容与整个人吓得往后一弹,血液开始逆流,心脏开始跳动,大脑开始抽筋,而她差点被吓懵。
她动作幅度大的吓人,再加上她力气又大,整个人这么吓得往后撞过去把门撞得轰然一响,在这寂静的空间显得更加刺耳。
后容与惊魂未定地看着不远处一身灰色休闲装扮的白泽。
他还戴着那副温文尔雅文质彬彬地金丝框眼镜,可是再衬上他那张冰冷淡漠的俊美脸蛋,颇有一种斯文败类的气质。
他的头发还整整齐齐,眼神清明,没有丝毫睡醒的样子。
后容与也自认为自己动作已经够轻了。
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白泽压根还没睡。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的?”后容与拍了拍胸口。
白泽淡淡道:“是你没听见。”
后容与笑了笑,被吓得额头冷汗逗渗出了点,他随手抹了抹:“是是是,卧槽,你怎么还没睡啊,衣服都没换。”
他愣了下,道:“还有些事情没忙完。你呢,这么晚了干什么去?”
后容与实在不想说她饿了,但是她的脸皮和节操不允许。
“我饿了,想出去买点东西吃。”
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