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爵也是没想到温子茜会来,若是知道的话,也是可以带叶沐凝来的,这样也不会出什么事,本来是怕自己一个人照顾不到她,只是可惜,两个人已经准备分开过了。
再说了这本就是过年,不让叶沐凝回去陪林冉云也不好,毕竟自己已经霸占了她很久。
司爵抿了抿唇,淡淡道,“凝儿要回去过年。”
听到司爵的话,温子茜才想起叶沐凝还没有嫁给司爵,回家陪林冉云也是正常,只是一想起林冉云那张嘴脸,她就不由撇了撇嘴、
“回去干嘛呢,又没有什么好脸。”
温子茜和叶沐凝是好几年的好朋友,对于叶家的事,也是略有耳闻,平时也听过叶沐凝说,自然是知道的,以往她去叶家玩,除了叶沐凝的父亲会对她好脸外,那林冉云根本都不拿正眼看她。
温子茜总觉,林冉云一点都不像叶沐凝的亲生母亲,就像是捡来的一样。
听到这话,司爵蹙了蹙眉宇,“怎么说?”
他是知道叶沐凝和林冉云有不合,但是他也只是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问题,可是在他看来,一个母亲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哪有不疼爱的道理,过年便是想要一家人团聚的时刻,这叶沐凝回去,怎么会没有什么好脸呢。
对于温子茜的话,司爵有些不解。
看到司爵的表,温子茜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橙汁,才道,“从小凝凝她妈妈,就不怎么喜凝凝,也不知道怎么了,对她根本不像亲生母亲一般,或许是她妈妈本来就生凉薄吧。”
“不喜凝儿?”司爵有些若有所思,虽说以前一直都怕叶沐凝不喜,所以不敢去查她家里的事,可现在却有些动了这个心思。
若是知道了林冉云为什么不喜凝儿,到时候就能够改两个人的现状,凝儿一定会高兴的!
两人的交谈,看在外人的眼底,倒是多了些投机的错觉。
走廊,看着的司战,不由哈哈大笑,对向一旁的老爷子道,“你看你这孙,倒还真是个水灵的姑娘,和我们家爵儿,谈的挺愉悦的。”
一旁的老爷子,显然便是温子茜的爷爷,他一红袍子,多了几分喜庆和和蔼,却是摇了摇头,“我们家这丫头,就是个跳脱的个,可不敢耽误你们家的爵儿。”
他话虽是如此说,眼底却是还有些期待的神。
毕竟这司爵如何优秀,在众人眼底都是有目共睹的。
“怎么会呢,我就是喜你们家茜丫头,水灵好礼貌,没什么心眼,这样的孩子待着才会高兴。”这倒不是假话,温子茜这人虽说有些不着的,但是在这些老爷子的眼底,就是天真烂漫,不懂心机,这在豪门之中,已经算是难能可贵。
城府固然重要,能够帮住一个男人的事业,照顾到方方面面,这样的儿媳,确实能够让家族发展的更好。
然而,在司战看来,像温子茜这样的,家庭好,子好,跟自家的孙儿,也是相配的。
听着司战夸自己的孩子,温老爷子不由笑道,“你这老家伙,今天可是不对劲了,是不是想乱配姻缘了,你家这小子,固然是个好孩子,可是他不是有了未婚妻么,我们家的丫头,可不是那样去拆散别人姻缘的人,你别乱点鸳鸯谱。”
“哎!那叶家的丫头,我实在是喜不起来,对爵儿来说,最好是找个能够帮助他的,子又偏硬活泼的,可这两样那叶丫头都没有啊,但凡她能够为爵儿着想点,便不会如此耽误着他,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司战连连摇头,看来是对叶沐凝怨言颇深。
可听司战怎么说,温老爷子却是面沉了沉,“那丫头我见过,子温和,又是个识大体的,并没有你说的那般,你啊,往后可别乱点鸳鸯谱了,这年轻人本就该有自己的选择,为什么不放开手让她们自己去做呢,就算错了,那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你家的爵儿,我的确是喜,但我们温家可没有拆散侣的习俗。”
望着自家好友在这滔滔不绝,安澄笑得有些无奈。如果说对安家的心斗角以及那不成器的妹妹的冷漠,大概也只有对这范家千范思思倒是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这一招已经失败了,再做什么司爵大概都会有所防备,但是如果是他自己因为绪失而做了什么事,大概也怪不到她安澄的头上了吧。想到这里,那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仿佛事已经成功了一样,安澄的脸因为兴奋得有些扭曲。
“那思思我先走一步了。”安澄一边快速说着一边拎起火红的礼服的裙摆,加快脚步匆匆离开。
宴会厅里。
宴会依然在继续,宾客们举杯交谈敬酒,声笑语充斥着整个大厅。
角里的沙发上,司爵端着酒杯冷漠的看着乐的人们,黑的礼服外随意的扔在一旁,白的衬扣子随意了两颗,露出壮的膛。他默不作声的喝下一大口酒,冷淡的说道:“欧奕,你去酒柜里再找点酒拿给我!”
“哥……你少喝点吧。”欧奕一脸担忧地说道。
“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司爵不地大吼道。
“是是是!”欧奕无可奈何的去找来酒放在茶几上,若有所思。
“啊,司大少爷,您在这呀!我这儿有点儿关于司的事想和您谈一下。”一个人端着酒杯有些谄媚的笑着。
司爵冷冷地抬眸看了一眼,又睨了一眼欧奕,没有一点儿要开口的意思。
“张经理,走吧我和你谈吧。”一瞬间接到老大的目光的欧奕赶忙起,拉着张经理走到远。
司爵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脚边散着凌乱的酒,皱着眉头思考着。
安澄匆匆赶来,看到司爵这颓废的样子既难受又气愤,看到平时高傲不可一世的男子露出这样受伤的神,她不由感觉有些心疼,但是一想到他这样子是因为叶沐凝那个贱人,安澄绝美的脸上出现一丝嫉妒的神,越发显得扭曲起来。
“阿爵……”安澄慢慢走到司爵边,轻轻坐下,语气温柔地唤着他,“你还好吗?”
司爵眼神涣散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什么反应,继续靠在沙发上想着自己的事。
不再像前面几次那样对自己恶语相向,大概是因为知道了那个贱人以前什么样,反而才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了吧。想到这里,安澄抿嘴笑了起来,而眼神的恶毒却让人更加惊惧。
“阿爵,你喝多了,我扶你回间休息吧。”安澄温柔地说着,伸手将司爵搀扶起来,然而一个人毕竟体弱扶不住这样高大的男人,一个趔趄,司爵又滑回沙发坐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