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来!”,回身应和了一声后,阿尔瓦利索的将小船拖上岸,而后快步的跑到了帕琪婆婆的身边。
筋肉紧绷,双拳虚握谨慎的提防着未知的危险。
由不得阿尔瓦不小心,这里毕竟不是自己家的海域,而且就算这里是自家的那也不能有所松懈。
冒然登录上一座不见人烟,树林茂密的海岛,谁知道这座岛上面有什么东西在。
若是只有猛兽那倒是还好办了,怎么地都能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就算是死了也能知道死在了什么东西的手里。
怕的是各种诡异的植物。
而且这种东西很难提防到位,没准运气好从一朵路边的小草边路过都有可能被毒死。
并且除了医生之外,也没有人会有那个闲心专门花大量的精力和时间来背记各种植物的药性毒性以及外貌。
而帕琪婆婆虽说担任了船医一职,可她更擅长,或者说被情势所逼迫的,只是对外伤这个方面有所研究。
草药学是一窍不通,也就是仗着自己活得久一些,所以比较常见的药草倒是能分辨的出来。
至于阿尔瓦......不说也罢。
他跟着上岛唯一的用处就是保护好帕琪婆婆,让她不被有可能出现的野兽袭击,以及顺便当一个苦力。
两人一路向前,也没有一个具体的方向,沿途做好了记号后便尽量的保持着直行。
伸手拨开身边的树枝,阿尔瓦仗着自己的身高优势,将帕琪婆婆背了起来,这样的话视野能开阔一些,找到止血草药的几率也能更大。
帕琪婆婆坐在阿尔瓦的肩上,掏出香烟默默点了一根,脸上厚厚的粉底随着阿尔瓦的动作纷纷抖落了下来。
在两人的身后落下来细细碎碎的痕迹。
这也算是路标记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