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说，不过我更喜欢叫它...血宴药剂。”艾莉丝明亮的眼眸中乍然闪过一丝类似兴奋的神采。

“血宴药剂？”澈挑了挑眉“听上去倒是有点意思。因为死亡...是一场血色盛宴么？”

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莫名的蛊惑在艾莉丝的心湖中溅起阵阵涟漪。

“你怎么知道...”艾莉丝错愕地看向澈，惊诧于他竟然直接就猜中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她的心底一直有一些隐秘的想法与冲动，却因为与她从小所受的教育相违背，因此从未与任何人说过。

可这人，竟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不需要解释，也无需言明，自己的想法好似就那样轻易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无处可躲却又无比自然，这让艾莉丝的心又跳漏了一拍。

强压下心底的震惊，艾莉丝故作平静地点了点头。

“嗯，血宴药剂，无色无味，饮下它的人会陷入一种极为美妙的幻境之中，随即无声无息地迎接死亡，以生命为代价，赴一场血色的盛宴，难道不是一种艺术么？”

说到最后，竟有些喃喃低语起来。

“是很艺术。”澈一脸赞同，他发现，自己好像越了解这个小丫头，就越被她吸引了。

“咳咳，当然，任何生物都有其存在的权利，若非必要，我不会动用它的。”

艾莉丝忽然扬起笑脸，释然地说着，好似从一种状态中脱离了出来，笑得很明媚。

而澈...他决定收回刚刚的欣赏，小丫头就是小丫头，又怎么会了解杀戮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