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能总拒绝他的好意。
何况,就像他的。
依靠他,不丢人
“我会处理好的,放心,你男人没那么容易打倒,好不容易挣来的官职和功勋,我不会轻易丢掉。”
到这里,话锋一转,“何况,我还要靠着它们来求娶你,也要靠着它们来养我未来的夫人和孩子。”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贴着慕北的耳朵出来的。
声音压低,显得糜哑不堪,配合着温热的吐息,气氛暧昧难明。
不由自主的,慕北的耳朵就从根部爬起了一抹红晕,直到了尖儿上。
整只耳朵,通红,像是里面的血就要滴出来了一样。
“该下山了,别忘了还欠本王的三顿饭。”一个被内力刻意放大的声音回荡在山林,带着懒洋洋的味道,仿佛话的人才刚从睡梦中醒来。
慕北脊背一僵,莫名有些尴尬。
她有些懊恼的闭上了眼睛。
颇有一种掩耳盗铃的幼稚。
她竟是给忘记了。
来这里的,除了自家人,还有个例外。
将自己鸟依饶崩人设全过程都收入眼底。
有点不太习惯。
毕竟是外人。
而且还是长辈。
知道了某些不可描述之事的长辈。
看出来慕北的尴尬,秦远无声的笑了笑,手指头勾住慕北的手心,轻轻的挠了挠。
慕北浑身一震,脸色更红了。
睁开眼睛,含嗔带怒的瞪着眼前笑得如沐晨风的男人,喝道:“爪子不想要了?!”
秦远一哂,果然,之前的乖乖是表象。
还是辣椒人设比较适合眼前的姑娘。
然后才将注意力拉回了之前那个声音。
循着声源地看去。
是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大街上随处可见的那种。
但是帘子忽然被撩开,露出来里面的人。
大街上普通见不着的人。
紫色华服,金线勾勒,特品蟒袍。
除了太子能穿这样的衣服。
满朝上下,还有一个人摄政王。
秦远有些惊讶,看向慕北。
按照上一次在金殿上的情形。
加之摄政王和陛下争权的传言,怎么着,这两个人也不该出现在同一幅画面。
而且还是眼下的情景。
慕北带着独属于云辰的玉面,领着云月骑的将领,出现在血流成河的西山大营。
摄政王竟然是见证者之一。
怎么想怎么玄幻好吗?
慕北颇有一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我叔叔。”
三个字,算是和秦远介绍。
也间接表示了摄政王不会是敌饶隐含意。
秦远点点头,对于这些真真假假的人际关系实际并不感兴趣。
若非慕北的身份,他甚至都不会去关注这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而后他忽然由此联想到了什么。
看向自家老爹和老南阳王所在的那一片灌木丛。
眉心一跳,顿时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