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低低一笑,“夫人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慕北扯开唇角,“不是安慰,是情话,你不喜欢听?”
秦远哈哈大笑,“怎会不喜?言箐啊,你真是个宝”
慕北忽然手上用力。
秦远吃痛,哎哟了一声。
“请夫人手下留情啊!”
浮夸的演技。
慕北微微一笑,心里真的很暖,很暖。
“二位,还是注意一下影响好吧。”不知何时,宴琦已经跟了上来,眉宇疏朗,笑得阳光且真实。
秦远眨眨眼,“宴公子难道没听过一句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宴琦哈哈而笑,“非也,月下花前的情情爱爱可是世间最美的风景,要是谈礼教,反倒显得矫情俗气了。”
然后目光落在了慕北的身上,“原来如此”
然后歪了歪头,“前日,纳兰老前辈忽然大闹了雪山派,搅得那叫个翻地覆人仰马翻的。”
“原来竟是为了你。”
点到即止,他没有多。
仿佛只是偶然提及。
慕北脸色却是微变,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沉没于无声。
雪山派,上官骞莫就是雪山派大弟子。
纳兰老前辈是去给她讨公道了?
这种方式
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呢!
秦远拍拍她的肩头,想要两句,也是词穷。
相比宴琦。
他知晓的恐怕更少。
“别担心。”入耳是慕北温润而泽的声线。
秦远忽然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是啊,他喜欢的这个姑娘从来活得通透,不需要他绞尽脑经去哄。
那么的,与众不同。
弯折巷子。
巷口是一家染布坊。
五颜六色的布料迎风招展,淋淋沥沥的水滴落下,汇入底下摆的坛郑
滴滴答答。
如同响在人心深处。
逐渐的汇集。
水开始漫出,一点一滴,然后汇聚成了涓涓水流。
喜庆的唢呐声和锣鼓声由远及近,宴府迎亲的队伍近在咫尺了。
忽然,从队列里跑出来一个厮。
来到染布坊的门前,轻敲了三声。
“店家,可否讨口喜庆水来喝?”
连问三道。
始终无人应答。
惟有那水声滴答与各种乐器声混合在一处。
格外的瘆人。
试探性的,那厮缓慢的推开了大门。
门没有落锁,一推就开。
“吱嘎,吱嘎。”年深日久的木门早已腐朽,摇摇欲坠。
眼前的门缝逐渐扩大,里面的景致一点点的落入那啬眼帘。
“啊”
一声尖锐至极的尖叫声响起。
那厮腿脚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霖上,双目失神。
下身失禁。
依然是吓傻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