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类总是会互相吸引的,这是地定论,谁也改变不了。
他不能。
她也不能。
“我们有相同的目标,相同的敌人,我们是朋友。”秦远继续,带着笑意,语气温和。
如一汪水。
足够将人溺毙其郑
不管眼前这个姑娘是谁,云月骑幸存者也好,皇室中人也罢。
他只知,他相交莫逆引为知己的是她,是这一个活的肆意潇洒,为人坦率真诚的海盗头子。
或许不到倾慕的地步,但欣赏是一定的。
甚至还有那莫名的怜惜。
他并不去想这些情绪意味着什么。
他只知,红尘滔滔,他愿做她的信任。
慕北哂笑出声,似乎自嘲,也似乎没什么真正情绪,“我曾信一人,却错把豺狼引入,悔恨莫及。”
她得很淡。
但秦远可以听出来其中悲怆。
莫名的,他竟是有了更荒谬的猜测。
此刻怆然望的慕北,身影竟是和多年前的某一幕想重合。
物是,人非。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慕北,你可以信我,世间万物,善恶有之,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慕北低笑,眼中仿佛含了泪,猛然转向秦远。
目光相接,俱是一笑。
“好啊,我试试。”
慕北如是道。
语气很轻松,轻松到了自己都感觉恍如隔世。
原来,不知不觉,她早就将信任交托了。
否则,也不会将人带来这里。
面对内心最狼狈,最荒芜的一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