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大浪在众饶惊愕的眼睛里被他绞杀散去,一点不留痕,利索干净!
“百里!”应海子见来人惊呼。
“师尊!”一众弟子齐齐拱手施礼。
“神尊!”不属于百里长卿所辖的神仙也纷纷作揖。
顿时,围着的四列神仙十分自觉地分成两列,让出中间宽宽的一校
“哈,凌霄!你可总算来了”鲜于万象高胸迎上去。
百里长卿点点头,道:“辛苦,司味。”
他足踏生风,竹青衣轻浮于脚尖,面上慵懒似夜里惰开的昙花。
百里长卿没有看应海子一眼,径直入了主座,懒懒地倚靠在椅把手上。
鲜于万象也落座于侧座上,与夏果果相视而座。
应海子很不是滋味地看了百里长卿两眼,满目的怒气微微收敛。
到底他还是不能拂了百里的面色。
不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听袭月他不在长生山内。
他这才闻询干赶了过来,直接闯入琼华殿中抓走了昏睡不醒、奄奄一息的元竹。
“你们继续,本尊就在这里看着。”
百里长卿合了合眼眸,眉心皱了皱,淡淡地道。
师、师尊?!
元竹在看到百里长卿的那一瞬是喜的,她以为他是来救她的。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百里长卿从踏入琼华殿到落在主座上,连一眼都没能施舍给她。
难道,师尊,百里长卿,他也觉得是她偷了北海志吗?
元竹刚热起来一点的心,又骤然冷了下去。
白水见自家师尊来了,还颇为欢喜地对元竹声道:“师姐,师尊来了”
元竹只是嗯了声,便没有再多的话与白水道。
白水见状,心里下意识地以为他的师姐是高忻都懵了,也不多,静静地扶住元竹站在那里。
元竹衣服干净,后背的烧伤痛感仍是不散。
除了后背,还有她的胳膊上也疼得厉害。
锁骨往下一寸处亦有痛感,只是这痛,不似火烧得燎痛感,而是一阵没一阵针扎的感觉。
好像总有什么东西要从那里破肤而出……
“哼”应海子冷哼一声,瞪着元竹:“本君再问你一遍,是不是你偷了北海志?!它现在又在哪里?!”
“砰”一道水柱猝不及防地把元竹掀翻在地。
“师姐!”白水想要扶起元竹,却被应海子一袖子挡住。“你这个老龙!”
白久朝着白水使了个眼色拽回白水。
白水愤愤不平地踢了一脚,差点踢倒白久。
白久也不恼,对应海子拱手道歉:“我师弟性子直爽,不心冲撞了水君,还请水君勿怪。”
应海子懒得看白水,再次问道:“本君问你,是不是你打翻了人鱼烛,偷了北海志?你把它藏到哪里了?你要是出来,不定本君心情好,可以饶你一死!”
元竹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应海子后退一步,未退后及时,衣摆染红了一片。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元竹不屑地笑了笑,斩钉截铁地一字一顿地:“我没有偷!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