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知道啊,我武功又高又好看”
陈絮舟回过神来,郡主已经松开了钳住她下颚的手,吝于再多看她一眼,飘飘摇摇地拾过酒杯往前走。
“你我母子去里面喝一杯,让她下去吧,我也算见过了”
陈絮舟潦草行了个礼就抬脚往外走,哦嚯,大上午喝酒,果然是什么都不用干的剥削阶级啊。
柏无相听到少女跨出门框的声音后才进入了内室的屏风后头,走向正在倒酒的女人,冷淡启口“母亲为什么当初让我去找她”
“因为你需要她”
女人递过白瓷酒杯,眼底一片清明。
陈絮舟靠着门框敲着头,怔怔想起刚才浮现在脑海里的对话,说的模模糊糊,也不辨何人,想了许久也想不到是谁和自己说的那一番话。
“走吧,阿絮”
她眨着眼睛抬头望。
“阿絮,你有没有遇见过一见倾心的人”
“没有啊,总觉得会很辛苦”
在白云边喝着长相思等柏无相的那三天,那个日头很晒的下午,少年踏着灿若黄金的日光余晖而来,他骑着一匹白马,她坐在窗口喝酒数着日子。
为首的是个素色华服的少年,貌若嫡仙,凤骨龙姿,束着金嵌玉的头冠,骑在一匹白马上,像是从画中走出来,是根本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人物。
“如果见到了那个人呢?”
“那就辛苦罢,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站起身来,并不走。
他淡淡抬眸扫了她一眼,纤长的睫毛扫的她心里痒痒。
陈絮舟一刹那便鬼迷心窍地凑到他耳朵边,缠绵又暧昧,几欲碰到他冷白如玉的皮肤,照着画本子里那地痞恶霸的语气说道“郎君不妨从了我,随我回西北,我定为郎君效力,不计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