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一声咣的响起,玉笔挡住了利爪,相互牵制着,定在半空。
玉笔是冷月白在进来身体之际,用意念取下玉笔,从而带了进来。没有它,冷月白还真不习惯!
孟极看了一眼玉笔,不觉得是威胁的用力一抓,想要将至捏碎,事与愿违的结果,令牠的爪子在顷刻间都断了。
“这就是你瞧不起玉笔的后果!”冷月白抬起右脚,正中孟极腹部,使牠在往后退的时候,翻了个身,面朝地面的扑了下去。
冷月白上前一脚踩住孟极的后背:“你即刻滚出我的身体!”
“哼,你能赶得走我?我看未必!”
“有何不能?”冷月白取下右手的白玉珠,对准着孟极的后脑勺,手隔着白玉珠狠狠的摁住牠的脑袋:“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我能不能!”
亮光咋现,伴随着孟极凄厉的喊声。
“你要弄死我?!就不怕跟着我一起死嘛!”
“我已经选择和你同死!”
“那你还找不找白泽?还去不去双子崖!”
冷月白不可置信的瞪圆的眼睛,反应过来之际皱起双眉:“你偷看?!”
“哼,同一个身体里,你都知道我的弱点,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弱点!”
冷月白摁住孟极头部的手僵了一下。
孟极感觉到了冷月白的变化,一个翻身,将冷月白压在身下:“现在,我可是能将你杀了!”
“狂妄!”冷月白的手被制住,可是双腿没有,所以她抬起右腿,一寸不差的怼向孟极的两腿之间,痛的后者嗷嗷嗷叫的弹跳起来。
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
“能制服我的妖还没出生呢!”冷月白不打算给孟极缓和时间,直接攻上去。
本以为三两下可以杀了孟极,可惜她想错了。这只孟极就算在痛苦中,也能很灵活的夺过所有的攻击。
打到这样的局面,冷月白想起在幻境的时候,云无提及过孟极的尾巴。
思及至此,冷月白不再浪费时间冲过去。
孟极以为冷月白又会出相同的招数,但是牠想错了,导致尾巴很好的被后者抓住。
“如果你的尾巴断了”冷月白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听到,被砍掉尾巴的孟极歇斯底里的鬼嚎,她继续道:“断了会如何?”
砰!
冷月白将颤抖的孟极踢到一边,手里拎着那条断尾,在半空中晃了晃。双眼冷冷盯住后者在痛苦及绝望中挣扎。
“你现在是不是体会到那种,生不如死的感受?”冷月白冷冷道。
“你,卑鄙!”
“卑鄙?”冷月白懵然了一阵,摊开双手:“我哪里有你那般卑鄙?还不及你的十中之一呢!”
孟极瘫在地上不敢动,生怕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
“断尾的痛,和心被挖的痛是不是同等?”冷月白与梦见那双含恨的双眸对上,前者没有避开,反而冷笑起来,反问:“那你可知道,你在我的心脏里与我打斗,那我有多疼?”
冷月白话才刚出口,紧接着便吐了一口血沫:“你的每一次跳跃,就等同在割我一块心头肉。你说,你的断尾之痛比得上我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