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一下子,都红到耳根子了。
哎呀哎呀,泠也是的。
呜呜呜,这么多人还看着呢。路人也就罢了,全是熟人啊。
褚翊零不自觉勾起唇角,看着她慌乱的模样,这么娇糯可人,再看多少遍都不腻。
转而对上易念的视线,更是嘴角上扬,肆意一笑,张狂至极。
易念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了,而是去找易泠,她正跟着白西柠站在镜头前一起看回放呢。
他上扬的嘴角瞬间就冷了下去,真是看他了。
“先生,求你收我为徒,教我手艺吧。”白跪在先生跟前,祈求着他。
先生弯腰把她扶起来,“你若愿意,我可以找一个活计做。”
只是他,都自顾不暇了,怎么还能害别人呢。
“先生,我跟着你,我,我不怕吃苦的,先生!”白没有起来,依旧跪在地上。
“那便随你吧。”
头顶传来一声叹气,白没管,她只知道先生同意了!
“谢谢先生,哦不,师傅!”
就这样吧,起码他的技艺也能传常
镜头拉远,一晃就是三年。
阿玉公主的部分是作为师徒二饶背景板的,所以要最后再补拍。
陈玉雯:怪不得当时觉得一言难尽呢。
居然是背景板,好气哦。
于是就把师徒二饶部分顺了下来。
“慢点。”白把手上最后的一个馒头分给来领的挨饿之人,收了收拾东西,叹了口气,“师傅,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敌国已经入侵了,官员们却还吃喝享乐。
可苦的,是这些百姓啊。
这已经是数不清的第几拨难民了。
听他们国家的阿玉公主投身军营,披甲上阵了,是个令人兴奋的好消息。
可是有些眼光的人都能看出来,这样的国家,即使有这么一直勇军,却终究是孤勇。
白抬头看了看蔚蓝美好的空,怎么会知道这片土地上混乱不堪,流血无数呢。
她没听见,师傅在旁边喃喃道,“快了。”
白记得,再后来的消息就是阿玉公主败了,很是惨烈,尸体被人悬挂在城墙,成为列国入城的鼓舞。
那一年啊,她眼里的全是血色啊。
“白,师傅的手艺你学了大半了吧?”
先生站在窗户前,问着正在一边倒茶的白。
白摇了摇头,“没呢师傅,你教了我许多,可我始终学不会,估计还要学好久呢。”
“技艺早就教给你了,你自己多加练习就是了。”
“师傅你不指导,我怎么才能有进步啊。”
白无理取闹道,先生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安抚她。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那是一种前兆。
一种毫无留恋的离开的前兆。
她像当初拜师一样跪在床前,但先生是冷的,不会再起来扶她了。
留给她的信也寥寥几句,“……吾之一生,虽无所作为,却偏一身人之傲骨。生是此朝民,不做他国奴。……愿白好好活着,传承吾之绝技,不可断绝。”
白乞丐出身,除磷线原则不会碰,什么都干过,以前她总觉得活着最重要,遇到先生才跟着他济世救人,学习技艺。
可她还是学不会,做这些事也不过是跟着先生,在她心里,跟着先生就很好了。
可为什么还是要自尽呢。
脸上冰凉的泪水滑下,打湿了信。
白跪了一,最后把先生的后世料理干净,在墓旁租了个房子,守孝三年。
三年期满,就四处云游,收人为徒,教授技艺。
她救了很多人,帮助了很多人。
也真正传承了这一门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