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人，第二轮舞会开始，久违的声音响起：

“小姐，可否跳一支舞？”

她一怔，手抖了一下，眼眶不由得湿润，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

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苏允炎看不清的情绪，里面藏了太多的东西。

林楠楠搭上苏允炎的手，藏住眼底的伤悲，答：“当然！”

许霖山和苏督军满意的看着二人，嘴里说着真是郎才女貌。

许霖山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忘记因许丽带来的不痛快。

“老许啊，你看看，令千金和犬子多般配啊？”

苏督军提意有所指，许霖山爽快道：“能进督军府，那是小女的福，是被惯坏了，怕配不上少帅。”

俩人笑谈间，将林楠楠和苏允炎的亲事定了下来。

林楠楠矮了苏允炎一个头，对二人而言，这样刚好。

“小姐华尔兹跳的不错。”

苏允炎欣赏林楠楠，眼睛紧盯着她的表情。

“少帅也不赖。”

“你知道我是谁？”

“督军府就两个少爷，岂会这点眼力都没有？”

林楠楠撒谎，知道苏允炎是谁的人并不多，只因他并不高调。

苏允炎岔开话题：“小姐读过几年书？”

“只认得几个字罢了！”

“哦，我以为是个不识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