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智单强不管何时,与他们一起吃饭,他们两个永远都是吃不饱的样子,吃饭犹如饕餮,别人桌上的酒菜吃不完,差不多就能饱了,而他们要前前后后,要上个三四次酒菜才能把饭吃饱。
单清是大哥,坐在最上面的位置,不见他动面前的酒菜,只见他面容沉静,脸上像是隐约还露着笑。
在看到单智单强酒足饭饱,打饱嗝时。单清轻轻的一拍手,那些跳舞的姑娘,吹乐的乐师对着几位族子,躬了一下身都退了下去。
此时单宇才收了脸上的色鬼面容,转而一双眼时不时的恶狠狠的瞪自己。
单远心中压着怒,手握着杯子,骨节都已泛白。
大哥单清像是一脸的从容淡定,但他的一双眼睛还是出卖了他,里面全是急切贪婪。
他笑吟吟的看着单远道:“三弟,从你进来一句话不说,莫非是我波清府的酒太薄,怠慢了你。”
单远放了手中的杯子,无畏无惧满是怒的看着单清道:“大哥,我为父王病体忧心,所以不快。与波清府无关,波清府的酒从来都不薄。”
单清听了笑盈盈看着单远道:“弟弟你不必太忧心,人都有一死,父王今之景况乃自然之数,人力难违,我兄弟还是把心放宽,顺应自然为是。”
单远听了,忍耐不住,手中的杯子被他捏了个粉碎,血顿时流了出来,他不以为意,看着单清轻轻一笑,低头擦了擦手上的血,又换了另外一个杯子,继续倒酒喝。
这时单宇冷冷的道:“三弟何以这般闷头喝酒,难道大哥说的不对吗?”
单远看都不看他一眼,喝了杯酒低头道:“我很高兴,我有好哥哥,如此会安慰弟弟。父王知道也一定很开心。”
单清听了呵呵一笑道:“三弟,你这话甚是言不由衷。”
单远松了手中的杯子,杯子砰的落在桌上,酒一下洒了满桌,他看着单清道:“那大哥觉的我的衷心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