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就两个哥哥,没有照顾过女孩子的谭睿渊被这眼泪掉的慌了神,急忙从兜里掏出鸟蛋,“你,你看,我把荷包蛋带过来了,你不要哭了!”
“我不哭。”
可泪珠子还是跟断了线似得。
谭睿渊赶紧把荷包蛋放进邵锦初手里,轻轻抬着她骨折了的那只手。
邵锦初抬手擦掉眼泪,哽咽的说:“我不想哭,它自己往下掉。”
“骗人。”谭睿渊又低头给她手腕鼓起来的地方呼呼,小男子汉有些自责,“我爸说男子汉就是要保护女孩子,我没有保护好你。”
邵锦初反而被他这认真沮丧的模样逗笑了,哽咽着安慰,“你刚刚都没有在这。”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传来一道重物落地的闷响,随后响起邵建业的怒吼:“都他|妈住手!分家!现在就分!”
这么多年邵建业一直在为了家人退步,这还是邵家人头一次见他发这样大的火,还骂了脏话,一时都被震住了。
停了一下午的雪忽然又下了起来,为这个已经乱糟糟的家添增了几分荒诞。
被挤在外面的谭雪儿终于趁着这个机会挤进屋内,看到两个小孩没事,提着的心才重重放下。
“姑姑,宝宝受——”
邵锦初猛地捂住谭睿渊的嘴,终于等到她爸喊出分家,必定不能因为她手的事被耽搁。
小声说:“哥哥不要说,这是我们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