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答道，“我……我看见主子和那个小姐那个……那个。”

小丫头语气里充满委屈。

“砚安，拜托，帮我想想办法吧。”

砚安的声音依旧冷漠，“好自为知。”

说完，那个丫头便一下子摔了进来，真的就是硬生生摔了进来。

她颤颤巍巍的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对上清辞的眸子。

“你叫什么名字？”清辞问道。

“奴……奴婢还未有名字。”

见清辞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她便连忙补充道，“奴……奴婢初来乍到，还没有过服侍主子的经验，不知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奴婢该打，奴婢该死，但是小姐一定要放过奴婢，奴婢上有老下有小，啊不，我下没有小，我就是小……”

清辞见她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竟觉得她有几分可爱了起来。

“抬头。”清辞的语气变得柔和了许多。

可是那丫头却迟迟不肯抬头，还颤巍巍的开始自己掌自己大嘴巴子，“奴婢该死，奴婢知错了，奴婢……”

那丫头话还没说完，清辞就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你这样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欺负的狠呢，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开始自己掌嘴巴了。”

“啊？我……不，奴婢……奴婢看那凡间的话本子上好像都是这么写的啊。”那丫头刚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连忙改口道，“不对……”

可未等她辩解，清辞便一把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仔细盯着她的眸子看了许久。

“你是谁？”清辞说话的声音极小，只有她和那个丫头能够听见。